冷笑連連,毫無風度。
“以為我不敢?”寧毅恆嘲弄一笑,掏出手機要打。
宋元青忙道:“姓寧的,你真一來就這麼囂張?”
“是我囂張麼?雖然你是女人,但話也不能亂講。大家都看到了,是你哥哥耍酒瘋打人,難道不該請他出去?”
“分明是這個混蛋故意挑事,要搶亦可姐姐去跳舞,人家亦可姐姐明明不幹,他還非硬拉著她離開座位,我都看到了。亦可姐姐,你說,是不是這樣子——”宋元青滿含期待地凝視胡亦可,帶著撒嬌的語氣。
胡亦可再次成為全場的焦點,就看她怎麼說。
如果說是這樣,那宋元明就一舉成了救美的英雄,而林煙則變成了強人所難的小人。
大家都看著自己,胡亦可第一件做的事情肯定是強行掙脫林煙的手,和他拉開距離,。
宋元青見狀大喜,心想她既然這麼做,肯定是要站自己這邊了。
結果胡亦可卻是搖頭道:“我是自願跟林煙跳舞的。”又急忙補充,“在場應該很多人都還記得,上次我和林煙跳了一次舞,感覺他舞跳的不行,就想教教他——”發現貌似越描越黑,聲音便小了下去。
“既然是自願的,那宋元明這樣可就太不對了。”
“是啊,怎麼能打人呢?”
“真野蠻……”
一干人等議論紛紛。
宋元青登時急哭了出來:“你,你怎麼能這麼說?”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說?按照你說的,撒謊,昧著良心,讓被打的我受大家誤解和鄙視?”雖然宋元青哭的梨花帶雨,但林煙還是硬著心腸。
這個女人,對她示好是沒用的。
對她再好,能比得過她親人?
既然和她親人對立,那對不起,憐香惜玉這種事情還是別想了。
“你——”被林煙這般諷刺,宋元青氣得渾身發顫,卻又不知如何辯駁,只能蒼白無力地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曹燻照心疼地走過來,將宋元青護住,對林煙不屑道:“指責一個女人很有成就感?”
“被一個女人無端誣陷,更沒有成就感。”林煙淡淡一笑。
曹燻照不答,只對宋元青說道:“我們還是走吧,這裡不適合再呆了,。”
“我不走,我就不走!”宋元明倔強地當先說道,轉身看向他那幾個弟兄:“你們願不願意跟我一個陣線?”
那幾人對望一眼,又偷瞟寧毅恆,一時間不敢“義氣”用事。
見昔rì的鐵桿兄弟也都不再和自己一條心,宋元明忽然覺得好悲涼。
慘然一笑,宋元明緩緩低下了頭,終究還是說了句:“我走——”
“請便。”最初並不想這樣的寧毅恆見已經這樣了,肯定是這麼一路走到底。
被林煙擠兌牽制,寧毅恆心中大感不爽,再看他和胡亦可關係親密,更是醋意滔天,心裡把林煙罵了個狗血噴頭,暗暗下決心回頭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宋元明和宋元青在大家注目下,帶著恥辱離開。曹燻照也沒有留下來的立場,就喚曹燻依一起走。
和兩年多前的囂張尖銳比起來,當下的曹燻依居然至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真是難得。
她只是很仔細地觀察林煙,臨到末,還衝他回眸一笑。
林煙回想那時的自己捱過她耳光也讓她給自己下過跪,再看她現在文文靜靜的樣子,心想這丫頭轉xìng了?
宋元明那幾個兄弟雖然不甘心,但還是厚著臉皮沒走。
既然和宋元明關係已經有了裂縫,那多半不能修復了。如此,還是留下來,看能不能和寧毅恆套上近乎。
寧毅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