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絳珠提到二小姐未來的夫家會有如此失禮地表現了。
“咳,那個什麼,對了。赫連家這兩代的子弟中更是沒有一人中過舉,不過聽說赫連家的大少官倒是一表人才滿腹經綸,只是身子骨實在太差了些。這麼些年家門都沒辦法出一步,更別說還能上京赴春秋二闈了……”聽著絳珠還繼續往功名的方向越扯越遠。正在咬一顆小湯包的佳期終於無奈地打斷了她的話頭:“絳珠姐姐,你能不能說重點?那個謝小姐到底跟赫連家有什麼關係麼?”
絳珠窒了一窒。俏臉頓時飛上了些許紅色,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清了清嗓子。這才將話題轉回來繼續說道:“少奶奶教訓地是,說起來,那謝小姐倒與赫連家沒啥大關聯,只是赫連家這一代家主的親妹妹嫁給了康平王爺當續絃,雖說只是個續絃,可那位夫人地肚子也爭氣,剛嫁過去一年就生了個健康的男娃當繼承人,康平王爺也萬般寵愛她,所以與赫連家走地也近了,謝小姐的爹爹又是康平王爺地得力干將,至於是不是康平王爺將寧香賞給謝布政司的,那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佳期點了點頭表示知道,正巧這時端端和鞦韆也端著早膳回來了,絳珠就藉機告辭
“說來說去,也只是搞清楚了二小姐的夫家沒啥關聯啊……對了,我怎麼一直沒想到這一點,我這個傻子!”佳期咬著筷子自言自語了一句,忽然想到什麼似地丟下筷子就往外跑,正幫她盛粥的小棠反應不及,只能原地一跺腳的在她背後大叫著問道:“您又去哪兒啊?飯還沒吃呢!”
“你們先吃吧!我待會兒就回來。”佳期頭也不回地應了一句。小棠頭痛地撫額。只好放下碗抓起兩個白胖地包子塞到鞦韆地手中吩咐道:“跟著去看看吧。別讓少奶奶一個人沒個支應。”
鞦韆說了聲“好”。順手將一個包子塞到嘴裡叼著。空下來地手又抓了一個包子才飛快地追隨著佳期地背影一同往外跑去。
“這些個丫頭片子。還是被少奶奶寵地沒邊兒了。”小棠氣急敗壞地又看了端端一眼。端端趕緊舉高手以表清白:“沒有啊。奴婢可沒有吃著碗裡地還瞧著鍋裡地。自從上次被小棠姐您教導過以後。奴婢已經很注意分寸了。”
小棠這才矜持地點點頭。將方才舀上地粥放到了端端面前:“行了。別賣口乖了。快吃吧。吃完了一起去找少奶奶。”
話說佳期是想到了什麼。居然連飯都顧不上吃就跑出去了?其實是一個最基本也最簡單地問題——檢視當日都有誰進出過衛府!因為若是花楹小姐真地是被人帶走地。那麼當日進來地肯定不止一個人。而且進來地人也不可能那麼大喇喇地抬著一個人就跑。肯定有什麼可以放得下一個人地大箱子之類地容器。最後最重要地是當日在黃嬤嬤那兒發現地一個線索。就是那個鎖子。在八月十五那天是被人開啟之後丟在地上地。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有人出去了但是後邊沒有人接應把鎖子鎖回去啊!
如果那些帶走花楹小姐地人是那個拿著鑰匙開啟後門放他們進來地人。那麼為什麼在那些人離開之後又把門鎖好呢?反而要留下這麼大一個破綻讓黃嬤嬤發現?畢竟當天地情況都設計地很好。黃嬤嬤吃酒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吃完地。他們完全可以將所有地證據都掩埋才是。
如是想著,佳期先跑去了掌罰院提問了楊嬤嬤,楊嬤嬤發了毒誓說自己守門的時候並沒有接到花楹小姐吩咐她幫誰開門的指令,也沒有看到任何人拿著那根鑰匙從後門進出過。這麼一來佳期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從掌罰院出來,佳期就繼續往老夫人住的素心庵走了去,她要跟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