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清晨,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和所有的清晨一樣,忙碌的人流車流化為城市的脈搏,一下一下全往城市每一個機構與環節,如養分般供給著城市發展的力量。
而根本不屬於這個團體中的許哲,卻是被一連串的手機鈴聲吵醒。
“喂……”棉被中,許哲閉著眼睛的接著電話。
“還在睡嗎?臭小子,昨天晚上的事情鬧大了,總局長把歐陽老大叫去一頓好訓。本來我和鐵錘這次要被罵死的,不過知道是你先動的手,老大也沒說什麼了。聽說那群傢伙被整的很慘,那律師不住上半年的醫院是別打算出來了。”耗子的笑伴隨著激烈敲擊鍵盤的聲響,應該已開始了工作。
“就這件事情嗎?我好睏。”宿醉可不是好受的經歷。
“哪這麼簡單,你昨天要我做的事情忘記了嗎?告訴你吧,今天一上班我就幫你查閱了總局的機密檔案,你不是要找婆婆的訊息嗎?她現在就在這個城市裡……”聽到這裡,許哲終於從床上坐立了起來。
聽完了耗子的資訊,緩緩的走下了床鋪,許哲前往了浴室。
同一時間,遠在數十公里外,一座公立中學內,一間門上掛著初二三班的教室裡,教師正上著上午第三節課。教得是大多數同學都討厭的數學,外加上老師的面目可憎,更像是逼著同學開小差一樣。
於是,講話的講話,傳紙條的傳紙條,好不熱鬧。
其中卻有一位格外與眾不同的存在,她坐在最靠窗戶的位置,單手支撐著腦袋側頭看著窗外天空中的朵朵雲彩。
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清澈如湖水,幼嫩的肌膚哪怕只露出幾根手指都能看的人心醉不已。黑色的披肩長髮微微隨著吹進的風舞動著,那纖瘦的身材跟豐滿一點關係也沒有,可卻透著東方美人的特殊骨感。
只有十三四五歲的模樣,已經是誘惑死人不償命的尤物了。
所以,每當她如此發呆的時候,往往能帶著半個班級的男生一起發呆。
“接下來,找個同學上來把這道題目解了。”講臺上的老師終於有些忍不可忍,推了推臉上酒瓶底一樣厚實的眼鏡,同學們都知道這是他想整人的標準性動作。
暗地裡大家全說這老師心理變態,每次點人做的題目不是什麼中考難點,就是名專家的講義,困難得連高中生看了也要搖著腦袋流著冷汗的做。
如果誰做不會,那就完了,至少抄上五十遍還要當天交。
看著這變態老師出絕招了,所有人都擺出了一副乖寶寶的模樣,生怕成為了撞上槍口的鳥。大概是發呆的太過入神,那窗邊的女孩依舊看著天空中的雲彩,沒有注意到教室中詭異的氣氛。
“蘇然,上來做這題目。”選定了目標,老師已開始組織訓斥時的話語。
順著老師點的名字,所有的目光集中到了那窗邊女孩的身上。同情,擔憂,遺憾,得意,各種複雜的眼神都有。
可這女孩並不在意,淡淡的嘆息,放下了支撐側臉的手,自然的理順了到膝蓋的裙襬走上了講臺。那憂鬱的目光似乎連題目也未看過一下,拿起白色的粉筆,如一臺運算的機器,在黑板上書寫下了最簡潔的過程,最正確的答案。
老師瘋狂般得比對著女孩的答案,可蘇然卻是拍著手上的灰塵向著自己的座位走去。
“初中的課程……”蘇然已有種說不出來的疲憊,有時偽裝年輕也是件讓人鬱悶的事情。
時間分秒的流逝,第四節課剛上到一半之時,緊閉的教室大門外傳來了連續的敲門聲。
一直習慣了上課發呆的蘇然卻是心頭一震,顯得有些驚訝。
老師拉開了大門,站在那裡的正是一身黑色皮風衣打扮的許哲。
“您是?”老師不解的問著,記憶裡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