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特財團搞在一起了?”進電梯的途中,許哲不斷的追問著。
“什麼阿爾特?很出名嗎?”鐵錘則是抓著後腦不明白他們在說些什麼。
還是寬敞的總統套房,還是位於頂層的空間。許哲不是刻意的要去追求什麼豪華,只是狹小的環境讓人有種窒息感。
進到房間,鐵錘的第一任務當然便是洗澡,而且規定了時間少於三十分鐘不許出來。而許哲則拖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來到寬闊的陽臺。
已是清晨的時分,太陽爬上了遠處樓房的頂端,城市因為陽光而沸騰,就像因為爐火而沸騰的水一樣。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流,車流創造了上班的高峰。有一個關於BEIJING的笑話,可能只有BEIJING人才能聽出其中的無奈?
說BEIJING人的平均壽命已經可以活到七十歲了,可能做的事情跟其他城市五十歲的人等同,因為有二十年的時間全堵在路上了……
已經習慣了此起彼伏的喇叭聲,已經習慣了腳踏車鈴鐺轉的比車輪快,這就是家的模樣……
“你好像變了……”靜靜的走到了許哲的身邊,三十平米的私人陽臺絕對是敘舊的好位置。耗子不喜歡打探別人的隱私,可正因為是許哲才會問起。
“是嗎?說來聽聽。”趴在歐洲風格的陽臺護攔上,許哲輕輕的笑了。
“就拿穿著來說吧,我從來沒想過會有見你穿西服的一天。記得上次副局長的葬禮,就是吃生蠔給嗆死的那個,老大說集資給你買套西服,你到是直接穿著運動服就跑去了。”回憶是件有趣的東西,一些不快的東西會被大腦刪除,記得的都是快樂的部分,所以人類才容易滿足。
“我都說了,這不是我的衣服,在飛機上我隨便摸了一件救急的,不知道是誰規定的,不穿鞋不許進機場?”許哲無奈的皺了皺眉,要知道自己上飛機時還是赤腳……
“不管如何,能活著回來就好,對了,你跟老大打過電話了嗎?”耗子微笑的問著。
“打了,他的電話好像還在被監聽狀態,幕冥那傢伙還沒放棄找出我來嗎?”許哲真有點佩服這“第二名”的執著。
“沒辦法,誰叫我們在WUHAN鬧的太瘋了,三十年以內,你都是被秘密通緝的通緝犯。可惜他們連你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這又要謝謝耗子了,相關許哲一切的剩餘資訊全被自己給銷燬了,連張照片也沒留下,“對了,我其實挺想問你在車上那話是什麼意思?三天或三十年的那一句……”
“說來話長,簡單點說吧,我幹了件讓所有人吃驚的事情,付出的代價便是失去了自身的力量。現在的我和你和鐵錘沒有區別,全成為了普通人……”說到此時,耗子心中一震,可許哲到平靜的很,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你們還不去上班嗎?現在堵得這麼厲害,不到9點可到不了總局的,記得總局可不比在外面工作,都要打卡的。”
“媽的差點聊忘記了!”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樣,耗子向著大門快步的走去。現在的自己可不比從前,有沒有工資根本無關緊要。在“經濟制裁”的這段時間內,自己還指望著工資過日子,“你先休息下吧,反正你不趕時間,晚上再打電話我們,一起吃飯,不說了不說了!”
走到洗手間,耗子一把拉開了大門,鐵錘正準備往身上打肥皂。詭異的是身上還穿著衣服,大概是為了節約洗衣服的步驟?
“幹什麼?還沒到半小時呢?”茫然的大漢捂住了兩點。
“洗個屁啊,要遲到了!跟我走!”說著,拉起鐵錘比自己粗上兩個的手腕,耗子便向大門走去。
吵吵鬧鬧的兩人終於離開了,此刻才覺得房間大得讓人空虛。
願時間在悄然無息中流逝吧……
而遠在九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