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看了許可一眼。
他的神色並無異常,接過手機熟練的按下一串號碼。
無人接聽。
再撥。
依舊是忙音。
走出小巷,藉著燈光,言兮蘿才看見他額角上的斑斑血跡,“不行,得趕緊去醫院”。
坐上出租,言兮蘿說,“市醫院”。
許可很是疲倦,頭仰在靠座上,“回學校”。
司機扭頭看了他一眼,“究竟去哪兒?”
“H大,謝謝”,他堅持。
司機把面紙盒遞給言兮蘿,“給他擦擦,別把車弄髒了”,打了方向盤直奔H大。
大橋上,車子走走停停。
他似乎睡著了,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他看見那個傻瓜還在畫室裡,孤零零的。
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