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自己的命不好。”司馬靖冷冷道
“哈哈哈哈”女人被司馬靖的冷漠無情刺激地哭笑起來,“是,是我不要臉一定要跟著你,本來想我的這份真情哪怕是頑石也會捂得有了熱氣,沒想到司馬靖你根本不是人,你踐踏我的尊嚴,踐踏我的真情,踐踏我的人格,嗚嗚嗚”女人說著說著傷心欲絕,忽然又大笑起來:“哈哈哈,我都忍了,我總想即使這輩子你不愛我,我總算有了你的骨肉,哪怕你從此對我不聞不問,我伴著你我的女兒過這下半輩子也就值了,沒想到。。。。。嗚嗚嗚。。。。。沒想到你為了那個貪慕虛榮的女人,連我最後一點希望都要剝奪,你不是人,你是惡魔,我。。。我要殺了你。”說完女人眼冒兇光撲了上來,抓住司馬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司馬靖忍著痛用內力一震,女人被狠狠地甩了出去,滿口的牙齒都震落在地。
女人滿口鮮血發瘋似的仰天大笑,“天,你睜開眼看看吧,看看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他已經失去了理性。。。。。他已經變成了魔鬼了。。。”女人聲嘶力竭地叫了一會,慢慢安靜下來,定定地看著司馬靖,絕美的臉上淚痕斑斑,鮮血順著嘴角絲絲的流著,她悽楚地笑道“那一年春暖花開時,我千不該萬不該貪看桃花豔滿山,只一眼看到桃林中的你臨風而立,白衣飄飄,宛若仙人下凡,從此成了我這生的夢魘,我明知你心有所屬,卻義無反顧拋卻女人應有的矜持,背棄父皇母后的養育之恩,丟棄了女人所有的尊嚴,背井離鄉執意追隨,可我得到了什麼?哈哈哈。。。。。。也許你會說這是我咎由自取,是我一廂情意,是我不知進退。。。呵呵呵。。。這一切我都認了,可是孩子是你的骨肉,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承認,她的身體裡流著的是你的血,你居然為了那個女人瘋狂到連畜生都不如了,我看錯你了,錯了,都錯了,一切都是錯。。。。。哈哈哈哈。。。”女人說著眼光轉厲,兇狠地叫著:“我詛咒你,詛咒你這輩子得不到心中所愛,詛咒那個女人死無葬身之地。”說完猛得跳起來用力撞向牆去。
司馬靖連忙去拉,只拉住她的衣角,隨著衣服的嘶破聲,一聲巨響,雪白的牆上綻開一朵碩大的血花,司馬靖瘋了似地抱著軟癱地女人,用力搖晃著叫道:“汩羅,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想不開啊?你怎麼這麼傻?其實,我已經決定這是最後一次幫她了,我本想以後和你一起好好過下半輩子的。你都堅持了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不能再堅持這最後一刻呢?為什麼呢?”
滿臉是血的汩羅聽到後本來昏暗無神的眼睛忽然一亮,但想到自己的孩子生死不知,又憤怒起來,用盡最後的力氣要推開司馬靖,斷斷續續道“你放開我。。。曾經。。。。你的懷抱讓我貪戀,現在。。。。我只想遠離你,。。。。你也不用。。。再說什麼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再也。。。不願生活。。。在夢裡了,你如果。。。還有點人性,一定。。。要保住我的。。女兒,就當你滿足。。。我的。。。我的。。。遺願吧。”
司馬靖悲痛萬分地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她也是我的女兒,我一定會做到的。”
聽到司馬靖的承諾,女人終於露出了笑容,只是滿面的狼狽讓笑變得慘然悲烈。女人時斷時續地低聲地唱起了家鄉的歌,迷離的雙眼中充滿了對家鄉的思念與嚮往,對父母的愧疚與歉意。
聽著女人幾不可聞的聲音,呼吸越來越弱,司馬靖俊美的眼中流下了悔恨的淚水,輕聲道:“汩羅,我知道你想家了,你放心,我這就帶你回家去。”
女人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安心的笑容,停止了呼吸。
“汩羅,對不起,我負了你,你放心,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司馬靖溫柔地擦著汩羅臉上的鮮血,輕輕的抱著她,柔情萬分的將她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