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一塊肉來,活了兩輩子第一次發生這麼糗的事,而且還給一個仇人看了個明白。
“嘿嘿,你要想殺我,還是等傷好了再說吧。”慕容剎明白嫋嫋的感受,仍是一臉笑意,彷彿咬地不是他的肉一樣,然後惡意地問道:“需要不需要穿褲子?”
“慕容剎,等我好了,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嫋嫋尖叫起來,雙眼幾近瘋狂地的盯著這個惡劣之極的男人,心裡無限的委曲一下子湧了上來,淚捷於眶的樣了一下讓慕容剎收斂了捉弄的心。
“好了,別生氣了,逗你玩的。不是怕你尷尬麼!”慕容剎柔聲勸慰著,所謂一物降一物,以前對於他來說女人的眼淚最不值錢,誰要是敢哭給他看,讓他晦氣了,他一定會把這個女人送到勾欄院去,讓她哭個夠。可是嫋嫋別說哭了,就是淚珠打個轉,他的心都一下子疼得揪了起來。
嫋嫋的傷並不象她想象的一樣好得那樣快,一直躺在床上一個多月,她才能走下床,而且內力還是如泥牛入海一點不見蹤影,嫋嫋有時很怕從此武功廢了。不過眼睛的顏色倒是回到了原來的漆黑如墨,又如往常一樣靈動有神了。
這期間最讓嫋嫋難以忍受的事莫過於每日的三急,好在除了一開始由慕容剎幫忙外,幾天後細心的慕容剎幫嫋嫋做了一個簡易廁所,讓嫋嫋終於不用在人前方便了。
兩人在一個屋簷下,慕容剎除了那次意會錯的嫋嫋的意思外,再也沒有侵犯過嫋嫋,雖然嫋嫋也曾多次看到他意亂情迷的快要忍不住了,但在關鍵時候他都是扭頭出門跳進山泉裡解決了,這一點讓嫋嫋潛意識裡對慕容剎又有了點感動。
但恨意卻也無時無刻的充斥在嫋嫋的腦子裡,她每晚做夢都會夢到東方慕寒與如燁的鮮血四濺,手臂飛了起來,她甚至還能強烈的感覺到東方慕寒的手指在她的腳上留戀的溫度,她每次醒來都會撫摸著自己的腳哭泣,試圖挽留那點殘存的溫度。
這一切慕容剎都看到眼裡,每次她夢中慟哭時他都呆呆的站在窗外看著裡面令他如痴如醉的身影,可是他不敢進去,他知道進去後只會讓她更恨他,到時連假意的和平都維持不了了。
這天慕容剎去打獵了,嫋嫋慢慢踱到了那泉送他們來到這裡的潭邊,她跳進了泉水中,企圖尋找那個旋渦,希望那個旋渦能將她帶回原來的世界。
因為這一個月慕容剎的悉心照料讓她報仇的心變得不是那麼的堅定,加上她本來來自於一個法制的社會,她不知道應該怎麼殺人,但她知道最好的報復辦法就是讓慕容剎一個人在這林中老去,所以她要逃離這裡。
嫋嫋屏住呼息往那旋渦深處游去,每一次想衝進去都被擋了回來,直到她筋疲力盡。最後她狠狠的站在岸上,瘋狂的注視著那汪泉水,閉上眼睛竭盡全力地衝了下去,她想這次不成功便成仁。
她剛到水中,正想衝進去時,被一雙鐵臂纏住 ,嫋嫋回頭一看,只見慕容剎滿臉的憤怒,雙止如赤地看著她,眼眸深外全是受傷的苦痛。
“嘩啦”一下,慕容剎帶著嫋嫋一下從水中穿了出來,他大吼道:“你就這麼想離開我麼?難道我對你不好麼?”
“是的,我就是要離開你,我做夢都想離你遠遠的,我怕再和你在一起忍不住殺了你。”嫋嫋也對著他怒吼起來。
“你還想殺了我?原來你的心中一直從沒放棄過殺我?嘿嘿,原來你心中真是從來沒有我的存在。那我作的這些又了為了什麼呢?”慕容剎雖然潛意識裡一直知道嫋嫋是想殺他的,但真正從她嘴裡說出來,他還是心痛的無以復加,難以承受以。
“為什麼?!有人讓你這麼做麼?難道你對我好,我就得一定對你好麼?你傷害了我最親的人後我還得感恩戴德麼?”嫋嫋斜著眼諷刺道。
“說到底還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