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微不可見的扭動起來,心中更是得意,
“你。真。不。要。臉。嗚嗚。”嫋嫋全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無助,孤獨,憤怒,羞惱,身體的難受一下如排山倒海的浪衝向了她,她忍不住地哭了起來。淚止不住了流下來。
她的淚一下震住了慕容剎,他定定地看著嫋嫋,心疼的無以復加,無奈地嘆了口氣,溫柔繾綣地吻去了嫋嫋的淚,纏綿地舌吻著嫋嫋,苦鹹的淚在兩人的唇間輾轉,嫋嫋一下子似找到了依靠般與慕容剎糾纏起來,其間還狠狠地咬了慕容剎幾口,血腥味一下充斥了兩人的口腔,鹹腥的血一下刺激兩人的情慾,激起了慕容剎潛藏在內心深處的魔性。
甜膩媚人的申吟從嫋嫋口中控制不住的溢位,冷淡的小臉此刻充斥著飛揚的迷醉情慾,慕容剎輕輕扳過她的絕色的小臉,情慾的氤氳早已染紅的他的眼睛,他用粗噶喑啞的嗓音企求道:“看著我,求你!”
“唔……”嫋嫋搖著腦袋,鋪散了一頭柔順烏黑的秀髮,努力睜開迷離朦朧的雙眼看著眼前的男子,迷醉的眸底卻還掙扎著不屈與仇恨。
她盈滿情慾的眼神似最好的催情劑,眸底的倔強與淡漠更是刺激了慕容剎,他低吼一聲,俯低頭攫住了她的紅唇,大掌急切的摩挲她的每一寸肌膚,身體則是無休止的蹂躪著嫋嫋的脆弱。
床的吱呀聲激烈的響了起來,男人的吼叫聲響徹夜空,女人的低吟聲也參雜在其中,組成了一曲性感的樂章,。
似歡愉似痛苦的叫聲讓月亮悄悄的隱去生怕驚撓了兩人,整整一個晚上,男人的不知魘足,給整個沒有人煙的山巒中憑添了許多的淫扉與春意。
直到一縷陽光透過木屋的縫隙透了進來,透過了薄薄的床幔,隱約可見兩條白晰的身體糾纏著,淫媚的氣息在幔中迴盪流轉。
慕容剎睜開魅色的雙眼,著迷地看著沉睡中的嫋嫋,一夜的纏綿,靈與肉的結合深深的震憾了他,他從未這般酣暢淋漓過,一夜裡他不知魘足運動著,發洩著,將所有的愛意都毫無保留的傾注入嫋嫋的身體裡,也許,這裡已經醞釀了小小的生命。
慕容剎的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嫋嫋平坦緊緻的小腹,掌下緻密彈性的肌理又引起他身體的反映,他不禁暗笑自己不知道節制,一夜的顛狂怎麼還沒滿足,好象吃了春藥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嫋嫋。
嫋嫋皺了皺眉,身體的痠痛讓她不願意醒來,醒來面對被誘姦的現實,她恨自己的身體太過忠於感受,不能意志堅強的拒絕,她更恨慕容剎這個卑鄙小人用這種方法得到她,比起第一次被慕容剎強姦,她更恨自己多一點,因為在一夜的顛狂中她竟然也有了感覺,也愉悅著,甚至她還在心底叫囂著慕容剎再快點,再用力點,再讓她多擁有點。
她不知道怎麼面對慕容剎,是殺了他還是對他置之不理?
她的彆扭慕容剎全看在眼裡,看著她黑睫輕扇卻假裝熟睡的樣子,慕容剎寵溺的一笑,親了她一口,才離開了床給她準備洗澡水去了。
嫋嫋坐在浴桶裡,恨恨的洗刷著身上的印跡,被慕容剎留在身體上面的青紫斑痕,她用力的搓著,搓得滿身的皮都快要掉下來了。
“你作什麼?”慕容剎怒喝著,久不見她出來,不放心的走進來看到的卻是她正在自虐的行為。
慕容剎眼冒火光的衝上來把她抱了起來,看她全身搓得通紅就似脫皮老鼠一樣,有些地方還冒出一條條紫色的出血點,氣憤的他一把將嫋嫋扔到了床上,用被子將她裹緊,與嫋嫋示威的眼神對在了一起,終於他放棄了。
他不忍心再看這具傷痕累累的身體,他抵抗不了痛入骨髓的痛意。“我去給你找藥去。”說完他悶悶地走了出去。
“誰要你假好心?!”嫋嫋在他身後怒吼道:“別讓我找到機會,否則我一定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