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四大妃嬪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皇上有生育能力,平時也食補藥補,可是就是不能懷上呢?四個人勾心鬥角認為只要懷上了,那皇后之位就是穩若磐石了。
嘿嘿,這幫愚蠢的女人,早在她們進宮時,在她們的飲食裡就下了絕子散,只要連吃上一個月,她們這輩子就不要想當母親了,她們這樣狠毒的女人怎麼配當母親,孩子對於她們就是一個踏腳石,只是利用的工具,一如自己的母妃,生下了自己卻不關心,她的眼裡只有先皇,只知道怎麼媚悅先皇,只知道怎麼勾心鬥角,只知道怎麼暗中處理得寵的宮嬪,甚至當自己登上帝位時,還想操縱自己來滿足她的權利慾!
這個女人高興時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不開心時把自己找來狠狠的鞭打,還美其名曰,不打不成材,嘿嘿,這樣的女人,怎麼配成為母親!自己那時只希望自己沒有母親,最起碼她不會在煩心時把自己痛打一頓。
可是自己雖然不把她當母親,但也是感謝這個女人的,沒有她的野心,幫自己處理掉所有的障礙,自己也不可能這麼順利的登上帝位,畢竟好色的父皇生前留下子嗣數百人,有競爭的能力的就有二三十人,要不是這個女人一路上披荊斬棘,運用各種手段處理了大部分有實力的,自己哪能睡在這明晃晃的龍床上,隨心所欲的享受著各色的美人!
美人,呵呵,如沐的凜冽的眼光流轉在嫋嫋的身上,一夜的疲倦讓她還在深睡著,陽光零星的散落在她白如豆腐似的臉上,長如排扇的黑睫下帶著淡淡的陰影,顯得有些倦怠,玖瑰花般的唇輕輕抿著,似開未開,吐露著誘人的芬芳。
一頭如沷墨般的柔滑秀髮散亂在金色的床單上,有幾縷頑皮的粘在白得透明的脖間,帶著些許性感的捲曲,美得就似一個妖精,嘿嘿,她確實是妖精,因為她竟然讓他乾涸的心有了些悸動,堅硬外殼似乎有了裂縫,有一種莫名的東西如野草一樣深入進去,等待著機會瘋狂長大。
“皇上,請更衣”李公公的催促打破瞭如沐的冥想。
“嗯,今天罷朝吧。”如沐忽然捨不得打破這難得的靜謐,溫馨,以前每次他起床時,那些女人都誠惶誠恐地為他穿衣, 哪有一個敢向她這樣自己睡自己的,這般無視他的權威。原來醒來看一幅海棠臥睡圖也是一種享受。
“是”李公公欲言又止,皇上親政以來從未罷朝過,今天為了這個女子居然破例了,不知道這是這女子的幸還是不幸。
“怎麼了?”如沐的聲音變得冷冽如寒冰,讓幔後的李公公打了個寒戰。
“奴才該死,奴才這就去傳旨。”李公公嚇得退了出去:皇上雖然總是和風細雨的樣子,可是自己卻是知道皇上的溫柔下掩藏著多麼深的冷血與狠戾,皇上的想法也不是做奴才可以揣摸的,一旦能摸清主子的想法,那這個奴才也就離死不遠了。
哼,李公公的想法如沐當然是知道的,他定然是怕自己不早朝會引起眾臣的非議,會把嫋嫋推向風尖浪口,可是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麼?自己不就是要想造成獨寵嫋嫋的假象麼?
只要把嫋嫋封為皇后,那四個女人怎麼會甘心多年經營一朝瓦解?必定會蠢蠢欲動,嘿嘿,到那時只要她們敢傷害懷有子嗣的皇后,就算她們的父親重兵在握也不敢輕易出手,女人善嫉謀害皇后的罪名可大可小,但謀害皇嗣的罪名就非比尋常了。
說小了,是女人的嫉妒心理,說大了,卻有謀朝篡位之嫌,畢竟她們的父親手握重兵,而她們自己未有子嗣,卻加害懷有子嗣的皇后,其心就可誅了。
到那時自己只要一個旨意讓他們交出兵權,他們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畢竟要想起事,需得佔盡天時,地利,人和!到時他們一個不佔,怎麼和自己交手?何況還有如燁,如燁手下的勢力也不能小覷,他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