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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也許這就是命吧。”獨孤逸堊溫柔地安慰著,眼波中閃著憐惜與柔情。

南宮洛月番外

我叫南宮洛月,出生於作為武林第一世家南宮家族,我的出生幾乎是含著金匙出生的,外人都豔羨於我,無論他多大的年紀在我一個黃口小兒的面前總是點頭哈腰,一副諂媚。

我冷眼看著這一切,心中痛恨無比,人們只看到大家族的金碧輝煌與呼風喚雨,又怎麼會知道這裡面的千瘡百孔爛得出蛆的噁心。

大家族無一例外的都是妻妾成群,我父親南宮霸更是個中翹楚,居然娶了五十多房妻妾,嘿嘿,可能是老天的報應,雖然妻妾眾多,但卻沒有一個兒子,直到他六十歲時強搶了年輕貌美年方十八的我娘。

我娘只是小家碧玉,十八歲時就出落地亭亭玉立,美貌異常,在男權的社會中女人長得太美並不是什麼好事,我娘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她還未及憧憬未來男耕女織的樂趣,就被我這身體的父親南宮霸搶回家做了第四十九房小妾,一頂綠尼小轎強塞入一個驚恐莫名的妙齡少女,留下的是呼天嗆地白髮蒼蒼老父與傷痛欲絕的慈母,還有那風中飄散著的血淚沾染的一千兩銀票從此隔斷了的十八年養育之情。

南宮霸得到我娘之後,天天無止盡地發洩著獸慾,我娘本身體弱,怎耐得他習武之人身強力壯,加上他又有變態的嗜好,每次被蹂躪之後都是遍體鱗傷,有時甚至難以下床,若不是南宮霸以外祖父母的性命相要脅,我娘早就尋求解脫了,可是就這樣還得受到別的妻妾的嫉妒,冷嘲熱諷自不必說,甚至還有暗中加害的,若不是南宮霸每次娶新婦後為保子嗣都是善加保護,我娘早已是香消玉殞了,也許那時去了對她倒是一種解脫。

孃的身體每況愈下,漸漸地形銷骨立,南宮霸一開始還著急著延醫治病,畢竟對我孃的新鮮感還沒過去。可俗話說心病難醫,我孃的病是心裡難受鬱鬱寡歡所致,藥石無醫。眼見著就要撒手人寰,醫生檢查出我娘懷有了身孕。

柔弱的娘雖然心裡恨著南宮霸卻捨不得肚中的我,為了讓我平安落地,娘努力的開解自己,加上南宮霸自知道娘懷孕後也不再騷撓她,並在吃穿用度加倍的優厚,甚至還讓外祖父母住在南宮府裡陪伴我娘。

也許在我出生這段時間裡我娘是入南宮府後過得最快樂的時侯了,娘甚至天真的認命了,以後等南宮霸再娶新婦忘了自己後,可以與她的孩子在她的怡情軒裡快樂地度過後半生。

我的生出讓南宮府裡一片歡騰,眾妻妾笑逐顏開,紛紛在南宮霸面前表現的和善欣喜,其實真正開心的就只有可數的幾個人,莫過於南宮霸與我娘。

在周密的保護下我有驚無險地長到五歲,其間被南宮霸處理了幾個妾室,有的是送人的,有的是因為對我不軌而殺了的,那不是我關心的事,這種大家族裡本來就多是骯髒腌臢之事,我只要娘平安無事一切都好。

可是怕什麼來什麼,都怪我太貪玩,五歲時為了逗我娘,我跑到外面花園裡躲了起來,娘生怕眾妻妾對我不利,跨出了她從不踏出的怡情軒。

我躲在假山後面,看著娘嫋嫋婷婷從遠處走來,二十多歲的她脫去了往昔的稚嫩,變得成熟妖媚,如盛開之睡蓮,清濯而妖豔,微蹙的秀眉沾染了一縷風情,那縷風情似水波盪漾;翦瞳裡淡淡憂思如薄煙籠罩,讓人幾欲伸手拂去;鼻如鵝膩珠汗點點,如暗空繁星閃閃;紅豔的菱唇性感的微啟輕呼著我的名字,夕陽下,霞光披散,娘就如畫中仙人緩緩走來。

我正想躍出嚇她,沒想從旁邊竄出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壯汗,那人一臉猥瑣之色,三角眼中泛著急色的光芒,伸出髒骯的手欲碰我娘,我娘驚恐的大叫起來。

僕人們從各方蜂湧而來,那人見人多了起來,並不在意的哈哈大笑才離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