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這人不敢殺自己，口頭上出些氣也成。

“哼，愛值幾個錢，在權利面前屁都不算，為了權利，夫妻能反目，父子能無情，兄弟能相殘，這些人都是至親，他們之是應該最有愛，可是事實呢？你真是天真的近乎於白痴。”少年隨手取過茶抿了一口，眼睛看著遠方的樹林，藍色的眼眸閃著痛恨的光。

“那你也不能因噎廢食吧，你的笛音裡也能聽出你曾經有一份極其深厚的友情，那也是愛，是友愛。”舞嫋嫋遇到問題少年忘了自己受到的傷害，誨人不倦起來。

少年怪異地看了她一眼，不解地問：“你不恨我麼？”

“恨？我為什麼要恨你？”舞嫋嫋愣了一下。

“我把你手給折斷了，你不恨我？”少年盯著舞嫋嫋的眼睛，想從中看出虛偽謊言與算計。

嫋嫋雙目清澈如一汪清泉，誠意虔虔地盯著少年蔚藍如水的眼，：“恨，但稍縱即逝了，因為比不過你給我的震憾，你才這麼小，卻肩負太多的沉重感，對世界的不信任感，對人的恐懼感，而且有與年齡不符的暴戾與多變”

“想不到，一個三歲的孩子居然能看透我的心靈。”少年自嘲的一笑，從懷中取出一個黑色的瓷瓶，瓶上雕刻精緻，瓶身隱隱發出溫和的光芒，雖然不是玉卻比玉更潤澤，一看就是個好東西。

“給，這是黑玉斷續膏，塗在傷上，明天就好了。”少年將瓶放在嫋嫋手上，手指滑過嫋嫋的小手，臉紅了一下。

但聽到黑玉斷續膏幾個字後興奮異常的嫋嫋並未注意到少年的不同尋常，興高采烈問道：“這是倚天屠龍里的那個黑玉斷續膏麼？”

少年皺著好看的眉，奇怪地問：“什麼倚天屠龍記？這是本門自行研製的療傷聖藥。”

“噢，”嫋嫋一聽臉垮了下來，不甚在意地把瓶子塞入懷裡。

“黑玉斷續膏是江湖中人夢寐以求的療傷至寶”少年見嫋嫋有眼不識金香玉，忍不住提醒。

“真的麼？”嫋嫋眼睛一亮，“那這瓶能賣多少錢？”

“你很缺錢麼？”少年忍不住怒氣衝衝，將兩拳握得咯咯作響怕忍不住捏死這個不知道好歹的丫頭，聖花宮的至寶，千金難求，這個丫頭居然敢去賣錢，這還是其次關鍵是枉費自己一番心意。

“嘿嘿，別生氣，問問而已，瞭解一下行情。”嫋嫋見少年頭上青煙直冒，訕訕而笑。暗中吐了一下舌頭，等下出宮去好好問問司馬靖，這個東東到底值多少錢。

少年冷冷看著她變化多端的表情，冰雪聰明的他怎麼不瞭解她心中的想法呢，雲淡風清的聲音如羽毛輕拂而過：“如果被我知道你敢拿去換錢，你這輩子別想睡安穩覺。”說完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

“怎麼？難道說你想在床上折磨我？”嫋嫋一時花痴想到歪了去，脫口而出。

“撲哧”少年含在口裡的茶水全部噴在嫋嫋的臉上，一時間水流順著嫋嫋的臉流了下來，將嫋嫋小臉變得黑白交錯，猶如狗獾的圖形。

第三十一章　如燁是誰

“你奶奶的，不願意也不必拿水噴我啊？！”嫋嫋憤憤地挽起袖子往臉上抹去，嘴裡還不知死活的嘀咕。

“你到底幾歲？”少年滿額頭的黑線，漂亮的眼睛充滿了難以置信。

“嘿嘿，你眼睛又不瞎看不出來啊？”嫋嫋小眼珠骨碌碌的轉著，避重就輕，唉，到了古代怎麼會這麼花痴了，差點露了餡。

“我很奇怪你腦袋中的風花雪月都是哪來的？”少年深遂的眼中滿是探究，這個小女孩充其量也就三歲多點，為什麼給自己的感覺象是一口深井擁有難以發掘的深度。

“這個。。。嘿嘿”嫋嫋急得滿腦子轉著彎，滿腸子都打起了結“。。呃。。。其實這些都是聽我爹爹與那些姑娘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