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忽略了南宮洛月再是君子但又不是太監,怎麼會美色當前全無所動,何況還是一直心怡的小師妹,不碰她只是尊重她。
嫋嫋見南宮洛月並不回答,只是閉眼平息著,胸前的衣服起伏著,伸出軟綿的小手輕輕的摸了摸南宮洛月的額,不摸還好,一摸發現熱得燙手。
“啊,你發燒了!快把衣服脫了,我找水給你降溫。”嫋嫋驚叫起來,辣手摧花般全然不顧南宮洛月的反抗把南宮洛月的褻衣脫了個精光。
紅酥手不時的碰觸在南宮洛月結實的胸肌上,若有若無間拂過兩顆朱萸,瞬間硬了起來,終於南宮洛月粗喘一聲,再也忍不住抓住嫋嫋忙亂的手,猛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吻了起來。
南宮洛月並沒吻過女人,只是憑著感覺去啃咬著,咬得嫋嫋嘴唇紅腫起來,痛得輕哼一聲。
感覺到南宮洛月不同往常的溫文而雅,嫋嫋一個惡向膽邊生,用力跨坐在南宮洛月身上,惡狠狠道:“不是這樣的,看我的。”說完將粉唇輕印在南宮洛月的薄唇上,丁香小舌頂開他的牙齒,旁若無人的掃蕩進去。
兩人正在吻得天黑地暗時,門呯的開啟,一個人影如旋風一樣颳了進來。看到嫋嫋衣衫半露的蹂躪著南宮洛月,來人眼中利光一閃,閃過一絲嫉妒,憤恨的大叫:“司馬嫋嫋!”
第四十九章 獨孤逸堊的新造型
南宮洛月快速把嫋嫋壓在身下,並用一床絲單將兩人裹個密不透風后才往門前看去。
“二師兄!?”南宮洛月看著來人有點不確定地輕問,一臉的難以置信。:“你怎麼弄成這樣子了?”
看到南宮洛月震驚的神色,獨孤逸堊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這都拜你身下的小魔女所賜。”
嫋嫋聽獨孤逸堊的語氣是恨不得食其肉剝其皮,也不禁好奇地從南宮洛月身下探出小腦袋來,一看之下差點笑得岔了氣。
這哪是風度翩翩,風流倜儻,儒雅俊秀,迷死人不償命的江湖人稱玉面聖君?簡直是三頭蛟出世,癩蛤蟆的祖宗,穿山甲的爹。
(玉面聖君這個名字是那些愛慕他的女人起的,其實他還有一個名是毒手閻羅,不過由於獨孤逸堊的粉絲的眾多,漸漸的玉面聖君這個名字叫得更響了。)
一張俊臉已是面目全非,引以為傲的桃花眼腫如水泡,就似那觀賞的水泡眼金魚;兩片讓女人銷魂蝕骨的薄唇卻腫得如兩串香腸,醜得讓人退避三舍;更別提額上三個碩大的包,讓嫋嫋想起射鵰英雄傳裡的三頭蛟;更為誇張的是兩頰各盯了兩個大包,就跟嘴裡含了兩顆大雞蛋。
再往下看簡直慘不忍睹,渾身大包套小包,就似埃Ц蝮√�鏊�D――渾身凸起。
“那個。嘿嘿。你確定你是二師兄?”嫋嫋伸了伸小舌頭,忍住笑,輕問道。
“司馬嫋嫋!”聽到嫋嫋的調侃獨孤逸堊怒不可揭,氣憤不已的衝了上來。
還沒衝到床前就迎上了南宮洛月的強勁內力,由於剛才獨孤逸堊並未使內力,差點被打飛出去,得虧他武功高強,一個千斤墜穩住了身形,才未出醜,怒看著南宮洛月:“三師弟,你居然還幫著她?”
“對不起,一時情急”南宮洛月歉意地看了看獨孤逸堊,起身拿出消腫祛瘀的藥遞了過去。
嫋嫋裹著被子半躺在床邊,斜眼看著獨孤逸堊,還不知死活的調笑道:“二師兄,都說你對女人要求床上越狂放越好我還不信,沒想到你連對母螞蟻都這麼嚴格要求啊!嘿嘿。真是大開眼界。”
“你放屁!睜開你的眼看看,這是螞蟻咬的麼?”獨孤逸堊一時氣結罵起了粗話。
“咦,不是螞蟻咬那是什麼咬了?難道你色心不改,還招惹了別的雌性?看來你們顛鸞倒鳳的過程十分激烈啊!哈哈!”嫋嫋眼睛瞥到獨孤逸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