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宮主難道不好奇為什麼東方慕寒會對我另眼相看麼?”陽光下,那隻美玉般的手泛著珠白的光澤,似乎天使的翅膀在對自己誘惑的招喚,嫋嫋看得差點失神,直到那手中泛出點點寒氣才讓她從色迷心竅中回神。
“本宮的確十分好奇。”幽冥宮主淡淡地收回了手,邪魅的笑著,唇間微露的牙齒白得差點閃花了嫋嫋的眼。
“不知道宮主可曾聽過玄女?”嫋嫋咬了咬唇,假裝小心翼翼的樣子,說謊的最高境界就是有真有假,讓人雌雄莫辯,半信半疑間。
“玄女?”幽冥宮主眨了眨墨色雙瞳,眸中幽光閃現。
“是啊,我就是玄女。”嫋嫋哀怨地看著幽冥宮主,似乎為他可惜,見他果然臉色一變,才暗藏得意道:“宮主這般神通廣大之人,昨夜一定是調查過我了,一定知道我原是聖花宮主的客人,相信宮主也知道聖花宮主臨幸過的女人只有一個結果就是香消玉殞。”
“呵呵,聖花宮主所習武功屬純陽功,不得與女人有肌膚之親,否則女人必會一命嗚呼,唯一解救的方法是玄女之體。”幽冥宮主微微一笑,對如燁的情況倒是瞭如指掌,嫋嫋心下暗呸,奶奶的,幽冥宮主一定不懷好意,居然對如燁的隱私都這麼瞭解。
“正是如此,宮主果然資訊靈通。”嫋嫋心裡罵著,臉上諂媚著,嘴上阿諛著:“所以聖花宮主一直在找尋玄女,直到前一陣找到我。沒想到此事被東方慕寒知道了,他獨闖聖花宮將我截了出來,意欲與我合體,得到我三十年的功力。”嫋嫋真真假假的敘述著,對糟蹋了東方慕寒的名譽之舉萬般無耐,如果不這樣說,象幽冥宮主這般狡詐之人怎麼會信呢。
“如此說來,倒有可能,不過為什麼聖花宮主沒有及時與你合體呢?”幽冥宮主聽後眼光閃爍了一下,又指出了其中的破綻。
“因為聖花宮主武功另闢蹊徑,必須等後日月圓之時才能與玄女歡好,才能得到解救。”嫋嫋愣了一下,得虧她反應快,立即編了個理由。
“如此說來,倒是便宜了東方慕寒了,怪不得從不好女色的他能將你帶在身邊,怪不得受如此重的傷,他還能安然脫逃呢。”聽到嫋嫋這般訴說,幽冥宮主仔細想了想,未曾發現破綻,才皺著好看的眉自言自語道。
那緊皺的眉看得嫋嫋一陣的心疼,恨不得上去撫平。(某別:真是色得沒救了,人家要殺你,你還想著給人撫眉頭。嫋嫋: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幽冥宮主這般憐香惜玉之人不會對自己下狠手的啦。某別:惡,我去吐去。嫋嫋:吐?懷孕了麼?那還不走,呆在這裡礙什麼眼?)
幽冥宮主思考了一會,突然滿臉溫和,笑容淺淺地對著嫋嫋溫情款款地說:“嘿嘿,既然東方慕寒已跑了,你留在這裡也不能生存,本宮主素來是憐香惜玉的主,不如本宮送你…。”
“我就知道宮主是慈悲為懷的人,我這就跟著宮主出林去。”嫋嫋一高興接著幽冥宮主的話自顧自說了下去。
幽冥宮主似笑非笑地看著嫋嫋,唇角的弧度更是彎曲,盡是譏誚與諷刺,看似溫和的眸中全是森冷一片,讓人留戀不已的紅唇一字一頓地說出最無情的話:“本宮是說不如本宮送你最後一程,省得死在林中屍骨被蟲蟻吃了。”說完使了一個眼色,數十名黑衣人圍著嫋嫋刀槍劍戟得齊齊招呼而來。
奶奶的,怪不得說魔鬼與天使就差一步之遙,這個幽冥宮主真是貌似天使,魔鬼心腸。
看到幽冥宮主笑得陽光燦爛,一臉神輕氣爽的樣子,嫋嫋破口大罵道:“你奶奶的殺人有這麼好笑麼?怪不得江湖傳言幽冥宮主笑一笑,野狼都要想上吊;幽冥宮主嘆一嘆,群貓要跑老鼠竄;幽冥宮主叫一叫,母雞要飛狗要跳;幽冥宮主迎風站,滿身狐臭在瀰漫;幽冥宮主一出汗,全身蝨子都遭難;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