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燁,用力愛我。”嫋嫋申吟著,哀求著,可是如燁根本不為所動,只是用嘴不停地肆虐她的全身,哪怕自己快爆炸了也不滿足她,他在懲罰她。
“小妖精,我也讓你感受一下慾火焚身的滋味。”如燁咬牙切齒的承受著體內的澎湃而出的慾望,卻仍不肯輕饒嫋嫋。
“嗚嗚,我不敢了,好如燁,好哥哥,快,我受不了了。”嫋嫋嗚咽著將腿盤在如燁的腰上,用甜蜜的身體去媚悅如燁早已不堪一擊的薄弱意志。
“這可是你要的。一會別哭。”如燁粗喘著再也忍受不住了,一下以雷霆萬鈞之勢衝入她的體內,突破了那片純潔的象徵
“啊。”痛楚狠狠的襲擊了意亂情迷的嫋嫋,她猛得收縮起來,眼淚撲撲的掉了下來。
如燁嚇得定在那裡,身體的需要讓他恨不得放縱馳騁,雖然他曾千百次幻想把嫋嫋拆骨入腹的情景,但嫋嫋的淚又讓他疼的似千刀萬剮,他忍奈著,汗如雨下,終於他以十萬的毅力艱難地說出了一句話來:“不哭了,小寶貝,要不我出去。”
“你要敢出去,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好不容易等待痛楚過後的嫋嫋聽到如燁居然說出這樣話,恨不得把他撕碎,沒見過這麼不懂風情的傢伙。自己好不容易苦盡甘來了,他居然想撒完野火就跑路。
本來就捨不得離開的如燁一下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起來,奸詐邪魅的笑道:“既然這樣,你可別怪我不憐香惜玉了。”說完以泰山壓頂的氣勢勇猛的運動起來。
嫋嫋的身體似一團溼潤的沼澤,似一潭深沉的旋渦,帶著電流般吸引著如燁的義無反顧的侵入。
如燁只覺渾身的血管末梢都瘋狂地擴張開來,一種熱沿著皮下的毛細血管向肌膚肆意地滲透,沿著迴圈系統的支脈和主脈朝肺腑裡拼命湧流,不僅炙燒了周身的每根神經及末梢,灌注進體內的五臟六腑,還毫無羞澀地瘋狂衝漲著那個最令男人驕傲的海綿體,怒張的激情象海嘯般湧來,迫使他把這排山倒海的情慾透過身體忘情的擺動而獲得解脫。
如燁象豹子一樣掠奪嫋嫋的一切 ,大手毫不留情的捏著她柔美的身體,獸性的啃咬著她的耳朵,啃咬著她的脖子,不管嫋嫋如何瘋狂的撓抓他的背脊,夾緊他的身體,他都瘋狂地將嫋嫋壓在身下,不由分說的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她的無限美妙,手不安份地撫摩著她全身各處,撕扯著她的緊繃,享受著她的緊繃,佔有著她最美好的銷魂處。
他已經瘋狂了!瘋狂的陷入這如潮湧般的極致快感,他象獵人一樣,把嫋嫋象獵物一樣置於死去的邊緣,又象農夫一樣,把嫋嫋象植物一樣植入土中。
嫋嫋尖叫著,他聽不到,嫋嫋在反抗著,他不管,嫋嫋顫抖著,申吟著,求饒著,哭泣著,他都充耳不聞,只是不斷的掠奪,掠奪這千年來的多次擦肩而過的美好。
嫋嫋在如燁瘋狂的佔有下,嘶喊的喉嚨都快啞了,她感覺就象浮萍一樣在浩瀚的大海中顛沛流離,瞬間被衝到浪的最高處,瞬間又被衝到浪的波谷中,永不停息的極速地讓她處於幸福的暈炫中;她感覺自己又象岸邊的岩礁,不停地承受著海浪粗暴狂怒洶湧而來的拍打力量,每一次都將她拍得欲生欲死;她感覺自己又象一朵朵煙花,被無數的火把盡情的點燃,讓她飛到空中不停地綻放出炫燦的花火。
“小妖精,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否則難解我多日來被騙的怨氣。”如燁狠狠的罵著,身體更是不顧一切的發洩著。
嫋嫋就象一個破碎的布娃娃哀求著,淚眼婆娑著,任憑她如何求饒,如燁就是不肯放過她,把所有知道的姿式都一一嘗試了個遍,終於在如燁的一聲低吼中,嫋嫋只覺身體最深處一注暖流洋灑灑的暈染在她的子宮周圍,而她也在這猛烈的衝擊下,身體也瞬間緊繃起來,眼前似乎無數潔白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