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的腳趾也被溫潤的舌含住,讓她舒服地捲曲起來,她象貓一樣輕哼了一聲。這一聲就似興奮劑一樣打進了兩個男人的身體裡。
兩人更是不遺餘力地挑逗著,狂亂的撫摸著,唇過之處不停地製造著一波波的火焰,嫋嫋被這些火焰燃燒了,身不由已的嚶嚀著,身體變得無比的柔軟,就似一條沒骨的蛇在床上蜿蜒著,她拼命地靠近水柱,希望借水柱的力量讓自己清醒。
可兩個惡劣的男人對些水柱早是恨之入骨,憑什麼它們能獨佔嫋嫋的美好,甚至毫不羞恥的滑過嫋嫋的全身各處,。
嫋嫋被兩個男人一下拉下了水中,清澈見底的水底三人游龍戲鳳般的纏綿起來,盤旋起來,如三條美人魚身體不停地互相滑過,互相糾纏起來,水成了最好的潤滑劑,兩個被情慾逼瘋的男人在水底交匯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後,一個游到了嫋嫋的上方,一個則鑽在了嫋嫋的下方,
如燁一下封住了她痛呼的口,舌安慰著嫋嫋,纏吻著,刺激著嫋嫋的慾望,直到嫋嫋身體再度柔軟下來,如燁才恨恨的看了眼如魚得水的東方慕寒,
東方如慕惡質的邪邪一笑,似乎是在向如燁示威,這嚴重的傷害瞭如燁的自尊,
水聲蓋過了三個人顛鸞倒鳳的聲音,整人浴室裡只有水浪碰擊起得強大拍打聲,碗外的碧浪欣得更高了,而碗上的魚遊得更歡快了,那肅殺的眼神中似乎也有了情慾的氣息。
如沐走入寢宮後看到床上的淡淡血腥,眸裡一沉,原來嫋嫋真的把如燁帶到了這裡來了。
可是他遍尋未見有一個人影,難道他們只是在這裡逗留過,現在已經走了?這個認識讓如沐快瘋了,他不能想象在品嚐過嫋嫋美好以後失去她的恐怖,他瘋了似的到處找,唯獨沒有找那個浴池。
就在他心神俱傷地呆滯在那裡,往日神采飛揚,溫潤如玉的樣子已然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派的落莫與悲傷。
“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偷了我的心就這樣不負責任的走了?回來吧,嫋嫋,只要你回來,我可以答應你,答應你一切,哪怕如燁要我的皇位。”如沐低低的輕喃,神色呆滯,全是黯然情傷的木然。
他的手無意識的撫摸著床單, 在這床上他們曾經擁抱而眠,嫋嫋滿面羞紅的叫著,自己用力搖床的情景似乎透過他的薄霧般的淚眼正在重放,嫋嫋的明眸皓齒似乎對著他淺笑嫣然,正在招喚他。
如沐輕輕的躺了下來,貪婪地聞著枕間幽香,拾起幾縷嫋嫋掉在其間的長髮,細心地在手中編成小束後,放在唇間親吻起來,這就是他與嫋嫋之間唯一的聯絡了。
如沐苦笑著,悲哀著,視如珍寶把這些頭髮放入懷間。
這時,浴室怪異的水聲把他遠離的神智喚了回來。他驚喜的跳了起來,一定是嫋嫋,嫋嫋一定沒有走,她在沐浴而已,這個認知讓他欣喜若狂。
什麼叫從雲端掉到泥裡?這就是!
如沐興奮得全身的神經都在跳躍,全身所有的細胞都在歡呼,他帶著極大的喜悅衝進了浴室,可是浴室裡空無一人,但並不影響他的情緒,他甚至期待能看到嫋嫋皎若游龍地在水底遊曳的身姿。
老天跟他開了個極大的玩笑,也是讓他痛入骨髓的玩笑,真是一個殘忍的玩笑。
他如願以償地看到了嫋嫋,嫋嫋也確實是光裸著傲然的身體在水裡翻騰,可是她與兩個正在激情的男人讓他一下從人間到了地獄,原來親眼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的懷裡歡愛是這麼痛楚,彷彿千年的冰凌都注入了他的血液,他只知道冷得徹骨,冷得全身血液都凝結了,冷得每個細胞都不再運動。
天地就這樣定在那一處了,三人的顛狂刺得他雙目疼痛,他恨不得瞎了,不再看到這樣淫扉的場面!
她怎麼可以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