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慕容清大笑,惹得嫋嫋更是一陣臉紅。
“你這條死蛇,虧我好吃好喝待你,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哪天把你煮了做蛇羹!”嫋嫋氣沒處發,惡狠狠地嚇唬著胭脂。
胭脂委曲地盤在嫋嫋的胸前,討好的遊曳著,嫋嫋雪白的胸前,胭脂的豔紅,在她白如鈞瓷的面板上盤旋出妖冶的魅惑。
獨孤逸堊為了嫋嫋禁慾多月,心上人就在眼前哪能忍住,一把抓起胭脂扔了出去,斥道:“我都沒摸,你這條色蛇倒是拔了頭籌!”
“你說什麼?”嫋嫋氣惱地給了獨孤逸堊飽滿額頭一個糖炒栗子。
“嘿嘿,好了,小姑奶奶,我不說了。”獨孤逸堊涎著臉,淫笑著“我真接用做的。”
“啊!”在嫋嫋的尖叫聲中,嫋嫋被拋到了碩大的龍床,隨後一條光滑如泥鰍的男人身體覆了上來。
獨孤逸堊似猴急的小毛頭,只是胡亂的親吻著嫋嫋臉,眉毛,鼻尖,與唇,可是長久以來的功夫卻是絲毫未曾疏荒,即使是隨意間的動作,也惹得嫋嫋全身痙攣地興奮。
察覺到嫋嫋似一罈春泥等待耕耘,獨孤逸堊再也忍不住的闖入夢寐以求的美好,哺一接觸,兩人都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
嫋嫋迷離的眼看著眼前神醉的獨孤逸堊,藕臂輕舒環上了他的脖子,指順著他突起的頸動脈婉娫而下,滑過寬闊的肩。
獨孤逸堊再也受不了嫋嫋若有若無的碰觸,彷彿萬爪撓心,
嫋嫋在獨孤逸堊的猛浪攻擊下,指在他的前胸後背劃下無數道血痕。
胭脂也不甘寂寞的遊了上來,它來回於兩人之間,貪婪的舔吸著兩人的汗珠,由於獨孤逸堊吃過神仙草,而嫋嫋更曾是養過神仙草,他們的汗水對胭脂來說是極好的補藥。
蛇性彼淫,它的唾液也是媚藥,在它舔過之處,兩人都覺得熱得難耐,只能透過最原始的行為才能舒緩熱得快要焚化的痛楚。
宮外的慕容清淡定的神情變得落莫,還有妒嫉,與頹廢。他定定地站在那裡,任陽光灑在他的身上,雖然暖風欲醉,但卻溫暖不了他冰冷的心,落下一地斑駁的影,與他一起孤單。
他有一絲的後悔,宮裡嫋嫋極致歡愉的叫喊就象一把尖刀,輕輕的一點點的剜著他的肉,聽著聽著,痛得他麻木了,可是獨孤逸堊的粗喘又似狂風暴雨般襲擊著他的靈魂,讓他的靈魂就似在煉獄裡煎熬。
當他被熬得已經沒有感覺時,兩人之間的又似箭雨飛至,一下把他刺成了刺蝟,雖然沒有流血,卻痛得無以復加,尤其是兩人之間曖昧聲音,就似催魂的更鼓,一聲聲地敲擊著他的心。
他猛得轉身走了進去,兩條雪白的人影糾纏在一起,美女與野獸,力量與柔弱,煽情與魅惑,
他一向靜若止水的身體竟然衝動起來。
“時間不夠了!”慕容清是殘忍的,在兩人如痴如狂之時,澆下了一盆冷水。
嫋嫋一下從醉生夢死的淫迷中醒來,她嬌羞的發現慕容清綠眸正一眨不眨地看著兩人歡愛,被人窺視的興奮與本能的驚羞,讓獨孤逸堊眼前一下如雨後彩虹,噴薄而出萬紫千紅的色彩來。
“師弟,壞人好事,小心遭雷劈”獨狐逸堊清醒過來後埋怨地看著慕容清。
“嘿嘿,誰讓你們這麼激烈,快把御林軍都招來了!”慕容清掩飾住心裡的痛楚,淡笑如仙。
“哼,什麼破御林軍,我一個手指頭就把他們毒倒。”獨孤逸堊滿不在乎的翻了個身,半躺在床上,將被子把嫋嫋團團包住,自己則毫不顧忌的仰著。
“你要敢,我跟你沒完!”嫋嫋瞪了眼獨孤逸堊,氣呼呼的斥道。
“怎麼?過河拆橋,剛才還在我身下樂不思蜀,完事了就翻臉無情?”獨孤逸堊見嫋嫋這麼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