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眼神一亮,湛黑的眸中似乎得到源泉一樣帶著光彩。
“給,快喝吧。”嫋嫋接過南宮洛月遞過來的水, 小心翼翼的扶起白衣男子,將水遞到他的唇間。
白衣男子靠在嫋嫋柔軟的懷裡,臉微微一紅,想離開點,卻苦於沒有力氣,他的彆扭被嫋嫋看見了,關心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我喝點水。”男子掩飾的低下頭,怕被嫋嫋窺視到他內心的波動。
白衣男子喝下水後,似乎精神好了許多,他躺下後,定定地看著嫋嫋,試探的問道:“你是舞嫋嫋麼?”
“是的,你認識我麼?”嫋嫋一聽,原來這個白衣男子真是自己的認識的人,不禁欣喜若狂,師兄們只告訴了她在山裡的事情,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家在何處,從何而來。
“這裡是雲霧山麼?”白衣人有點激動的看著嫋嫋,嫋嫋似曾相識的臉讓他如在夢中。
“是的”嫋嫋喜極而泣,終於就要了解自己的生世了。
“原來你是嫋嫋,長這麼大了”白衣人試著伸出手想要摸嫋嫋,但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終於還是沒抬起手。
嫋嫋見了忙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感受著他手中的溫潤厚實,一種濃郁地親情包圍了她的全身,讓她感覺無比的幸福。
“你一定也是我的愛人。”嫋嫋有點害羞的低喃,戀戀不捨地感覺著他的體溫。
白衣男子一下尷尬地愣在那裡,而南宮洛月卻是滿腹酸意,臉黑得快滴出墨來了。唉,又多了一個,不知道大師兄他們知道了要怎麼發瘋呢。
“那個嫋嫋,我想你誤會了。我是你爹爹。”原來白衣男子就是司馬靖,怪不得長得皎皎兮似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迴風之流雪,要知道司馬靖可是北辰第一美男子。
“爹爹!”嫋嫋一下傻在那裡,怎麼看司馬靖也不過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怎麼就是自己的爹爹了呢?
南宮洛月一下喜不自勝,他立刻殷勤的跑到司馬靖的面前道:“原來是岳父大人。”
“岳父?”司馬靖心裡滑過一絲怪異與莫名的情緒,他皺了皺眉道:“不敢當,嫋嫋可是北辰的皇后,怎麼可能嫁於他人呢?”說完這話後的司馬靖忽然感覺自己十分的卑劣,明明嫋嫋與北宮清慕是兄妹,是不可能結婚的,自己是決不會讓他們成為夫妻的,現在居然把這件事拿來做為打擊南宮洛月的藉口,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潛意識裡不希望嫋嫋有夫婿麼?
“北辰皇后!”南宮洛月一下驚叫起來,他一把抱緊嫋嫋,道:“我不管嫋嫋是什麼身份,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妻子。”
“說得好。”百里聞軒氣宇軒昂地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鼻青眼腫的獨孤逸堊。
“你們是?”司馬靖看著這些個男子一個個都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燦如春華,皎如秋月,心裡嘖嘖稱奇。
“爹爹,他們都是我的夫君!”嫋嫋愛戀地看著百里聞軒,滿目柔情的回道。
“什麼?”司馬靖一下嚇得差點掉下床去,他顫巍巍道“你再說一遍?”
“再說也是這樣!”百里聞軒低沉的嗓音就是冬日裡厚實的冰凌,帶著一股寒意與冷冽,“現在莫說你是不是嫋嫋的爹爹還有待考量,就算是爹爹,也不能阻止我們相愛相伴。”
“大師兄,別這樣,這是我爹爹。”嫋嫋見司馬靖臉色不好,心裡一疼,忙柔聲阻止百里聞軒的狂妄。
“小師妹,你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獨孤逸堊一臉不贊同的看著嫋嫋,司馬靖的卓越風姿皎若太陽昇朝霞,灼若芙渠出鴻波,讓獨孤逸堊有著莫名的威脅感,他不能相信司馬靖是嫋嫋的爹爹,一定是司馬靖居心不良。
“嫋嫋的後腰上有一顆非常小的紅痣,不知道你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