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夫人,這孩子是不是主子的?”林立見男人都圍在嫋嫋身邊,親熱的無以復加,抹了把汗,提心吊膽的問道。
“呵呵,侄子也算是他的孩子吧!”嫋嫋笑得狡猾如狐,眼波里流動著奸滑,把幾個男人看得春心蕩漾。
林立聽了呆愣地站在那裡,心想完了,這個孩子不是主子,把這四個男人放了出來,主子會怎麼樣懲罰自己啊。
“好了,你也別苦著臉了,五師兄醒了,我會告訴他一切的。絕不連累你。”嫋嫋見林立呆如木雞糾結的樣子,生了側隱之心,不禁安慰起他來。
“謝謝夫人了。”林立苦笑著道了謝,主子對違背命令的人從不手軟,能聽別人的勸更是不可能的事。但事已如此,也無話可說了。
幾人出了洞來到嫋嫋的房裡,一時間恍若隔世。
“慕,你不是在北辰當你的皇帝麼,怎麼會被關在這裡了呢?”嫋嫋一把拉著北宮清慕,急切地問道。
她對北宮清慕與眾不同的情義一下讓別的男人吃味不已,個個臉如包公,黑似煤炭。
“呵呵,誰叫我色迷心竅呢?”北宮清慕清豔的臉上並無半點狼猾,仍是淺笑淡淡,自嘲道。
“色迷心竅?”嫋嫋聽得一愣,忽然伸出纖纖玉手揪住北宮清慕的耳朵惡狠狠道:“說,你是不是看上別的狐媚子了?”
“哎喲喲,你輕點,耳朵快掉了!”北宮清慕哪料道嫋嫋下手如閃電,疼得呲牙列嘴,跳腳不已。
“嘿嘿,慕,別逗嫋嫋了,快把事情給嫋嫋說了吧。”東方慕寒見兩人打鬧起來,忙幫襯北宮清慕。
“呵呵,我能看上誰,還不是你這個狐媚子!”北宮清慕沒好氣的看了眼母夜叉似的嫋嫋,手揉著被揪紅的耳朵。
其餘眾人看著如沷婦一樣的嫋嫋,一時目瞪口呆,這樣的嫋嫋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雖然心裡暗笑北宮清慕,但心底深處似乎有一種東西躍然紙上,那就是嫋嫋與東方慕寒北宮清慕之間的情義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他們似乎有著共同的秘密,堅不可摧的情感。
如果是別的人說這樣的話,嫋嫋最多的冷笑幾聲,轉聲而走,可是北宮清慕這樣說,嫋嫋會立刻失去的冷靜並且暴跳如雷,這說明了什麼?眾男心思各異,百轉愁腸。
“你說什麼?”嫋嫋危險的眯起了漂亮的鳳眼,眼角微挑的弧度佈滿了殺氣,把北宮清慕嚇得一個激凌。
“好吧,姑奶奶,我說,我交待,坦白從寬總行了吧。”北宮清慕抹了把汗,討好道。
“嗯!”嫋嫋鼻間輕哼一聲。
“半月前,我正在處理國事,忽然從窗外飛進一件物事,我一見居然是你的,立刻追著那人,一直追到了這裡,不小心就被擒住了。”北宮清慕言簡意賅的敘述著,眼睛卻含情脈脈地看著嫋嫋。
“你傻啊,看到什麼東西都以為是我的?真是笨得跟豬一樣!”嫋嫋一聽恨不得剖開他的腦子看看,是不是到了古代也變笨了。這麼顯而易見的計謀都能上當。
“嫋嫋,別怪慕了,所謂關心則亂。”東方慕寒與北宮清慕向來是穿一條褲子的,見北宮清慕捱罵,馬上就幫了。
“哼,什麼東西,讓你一見就認為是我的?”嫋嫋聽東方慕寒的話,也不再罵北宮清慕了,只是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讓北宮清慕認定是自己的。
“你確定要我說?”北宮清慕忽然臉色古怪地看著嫋嫋,口氣奇怪的問。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嫋嫋沒好氣的白了眼北宮清慕。
“這可是你要我說的,我說了不許打我!”
“廢話,快說吧,”嫋嫋只覺北宮清慕欠揍,跟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
“嘿嘿,我可說了。”北宮清慕再交向嫋嫋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