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裡兩人也各自在山中尋找出口,總不能這樣老死不相往來在山中過上一輩子吧。
直到有一天清晨。“嘔”嫋嫋蒼白著臉對著床上乾嘔著,翻山倒海的酸水往外衝了出來,但就是吐不出來。
嫋嫋臉霎白起來,她顫抖著將右手搭上左手的腕脈數分鐘後,臉如死灰的躺在那裡。二個月,懷孕二個月了,這是個孽種,嫋嫋撫了撫平坦的小腹,冷冷地看著,手握成拳正想一拳打下去。
“你作什麼?”慕容剎一陣怒吼,衝進來抓住了嫋嫋的手。他本來聽到嫋嫋不舒服有點擔心,沒想到卻看到這麼一幕。
“關你什麼事。”嫋嫋努力掙扎著,本來還在猶豫著被慕容剎拉住後更是奮力拿肚子去撞能撞到的任何東西。
“你瘋了麼?”慕容剎一下氣極揚起巴掌打了嫋嫋一個耳光。
“啪”得脆響,讓嫋嫋一下安靜下來,她愣愣的盯著慕容剎,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疼她入骨的男人,居然打了她。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慕容剎打完了就後悔極了,他也瘋了,他剛才還沉浸在無限的喜悅中,他看到嫋嫋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要當父親了,他只覺得自己要飛上天了,可是還未等他回過神,嫋嫋勢如瘋虎的自殘行為,讓他一下跌入地獄,原來嫋嫋是這麼不想要他的孩子,可是這也是她的骨肉啊,她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慕容剎,我恨你。”嫋嫋死死地盯住了慕容剎,滿目恨意。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恨我,可是孩子是無辜的,是你身上的肉,我求你,求你生下來好麼?”慕容剎顫抖著唇,低聲下氣的請求著。“我知道你不愛我,你不想看到我,所以我離得遠遠的,你想我死,我明知有毒我也可以喝下去!可是這一次我求求你,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殘忍,不要傷害他,他也是一條小生命,不要讓他還未曾看到這世界就永遠不存在了,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說出來啊!”
慕容剎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愛得如此深卻也如此卑微,戰戰兢兢的將心捧上卻叫人不屑一顧,棄之如敝屐,本來想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給她多一點時間,她就是冰山也會化為春水,可是她仍是一如既往地淡漠以對,甚至狠心的要打掉自己的親生骨肉,他無法忍受了。
他可以睥睨天下,可以顛覆整個世界,可以掌控所有人的性命,可是他終究是得不到一個心愛女人的心。
“怪只能怪他來得不是時候,來得不被人接受。”嫋嫋不為所動的淡漠以對,冰冷陰涼似毒蛇一般的眼眸讓慕容剎一下全身就似掉在冰窟一樣。
他心底生出的絕望逼得他幾欲瘋狂。他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顎,本來因中毒而黯然的眸色更是黯了幾分,眉目間隱約透出疲憊神色,“舞翩躚,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他低聲嘶吼,如一頭負了傷的野獸,死死的盯著嫋嫋,似乎要把她的心剖開來看看到底什麼樣的。
“忘了告訴你,我不叫舞翩躚。”嫋嫋冷笑著抬臉看著慕容剎,冷酷無情的輕聲道。
“呵呵,原來你的名字都是假的,你連一個名字都吝嗇告訴我,我愛得這麼卑微究竟得到了什麼?”慕容剎哭笑著,憔悴而頹然的放下手。
“沒有人讓你愛我,我活著就是要讓你也嚐嚐親眼看著最心愛的人離開的情景。”嫋嫋冷冽地看著慕容剎,忽然詭異的一笑,手快速的將一根銀針刺入慕容剎的軟麻穴,慕容剎一下子全身痠軟無力,要不是靠著桌角的支援,他就倒下去了。
“你要做什麼?”慕容剎驚恐地看著嫋嫋掀起了衣服,露出平膽的小腹,圓圓深陷的肚臍眼一如往常的誘惑,可是在慕容剎眼裡卻沒有迷戀只有恐懼,因為他看到了嫋嫋將一根長長的銀針正緩緩的刺入子宮穴。
“不。!”慕容剎瘋狂的叫著,雙目盡赤,他猛得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