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可是卻得不到心愛女人的心,他所愛的女人愛的卻是自己,還有什麼更讓人開懷的事呢?
“你們都退出去!”嫋嫋見如燁雖然受了些傷,但氣色還行,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一下放下心來,冷漠地命令著御林軍
御林軍都面面相覷,嫋嫋的話他們不敢不聽, 但又不敢退出去,萬一他們退出去後,皇上還是被殺了,那麼他們這些人的九族都會被滅了。
“你讓他們出去。”嫋嫋輕輕的推了把如沐,有點心虛的命令。畢竟她這麼做傷害瞭如沐。
如沐閉了閉眼睛,聲音暗淡無力,一副大勢已去的頹廢,疲憊地命令:“出去!”
“是”御林軍一下都散了個乾淨,只留下令人作嘔的血腥氣與一百多具殘缺不全的屍體。
“如燁,你沒事吧?”嫋嫋見所有的人都退下了,只留下他們三人,再也不作隱藏,拉下自己的面巾,一下扔了青刃,跑到如燁的面前,拉開他的面巾,露出如燁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的俊顏來。
“沒事!”如燁貪婪的看著嫋嫋,全然不顧自己傷痕累累地痛,笑得燦若桃花,眼裡溢滿的疼惜。
“怎麼你的眼睛變了顏色。”嫋嫋奇怪的撫摸著如燁的眼,踮著腳尖端詳著,看的時候唇輕觸著如燁的唇。
如燁身體一下似被慾望襲捲,三個多月未碰嫋嫋了,他都快憋瘋了,哪能再禁得住心愛之人的輕微觸碰?他一手抱著嫋嫋纖細柔軟的腰肢,一隻手託著嫋嫋肥美的臀,唇飢渴地印上了嫋嫋的唇,輾轉,吮吸,齧咬,貪婪地吸取著她的蜜津。
兩人旁若無人的擁吻著,完全無視於如沐氣得鐵青的臉,棕色的眸變得更幽深,嫉妒噬咬著他的血肉,他就似狂濤巨浪一樣帶著千丈之高的怒意拍向兩人,聲嘶力竭地吼道:“你們兩個當我是死人麼?”
如燁正吻得如火如荼,被一掌拍散後,抱著嫋嫋一個翩然飛旋後才慢慢地似戲蝶輕舞飄落在地。他輕蔑道:“你與死人有什麼區別?你這輩子除了權勢外,永遠得不到最心愛的人。”
“別說了。”嫋嫋看到如沐聽後無喪考妣的臉,輕輕的拽了拽如燁的袖低低的說道。
“哈哈,那又怎麼樣,最起碼我心愛的女人曾在我身子下婉轉嬌啼的樣子可以讓我永遠的回味,這就夠了。”如沐不愧是黑心爛肚腸的男人,只一會就收回了心智,他連連冷笑卻句句傷人。
“嫋嫋!”如燁想到剛進屋時看到兩人交頸而眠的樣子一下心神俱裂臉色鉅變地看著嫋嫋,幻想著嫋嫋的反駁。
嫋嫋心虛的躲避著如燁如萬刀噬骨痛入骨髓的眼神,他的眼神就似針一樣帶著傷痛扎進她的肉裡,讓她直覺地想逃避,心裡卻把如沐的祖宗十八代都痛罵了一遍。
“哈哈哈,不用看她,她是心甘情願的,我到現在指尖還感覺到她水滑洗凝脂般的肌膚,耳邊還回響著她銷魂時的叫喊,不停地企求著;…。”如沐邪惡猥瑣的狂笑著,他慵懶的半倚在床邊,血帶著溼度停留在他的脖間,他就象撒旦一樣無恥放蕩,冷酷無情。
“夠了!”嫋嫋聽到如沐這麼用這麼下流言語來形容兩人之間的親暱,心如刀割,就似有把小刀把她的心生生的割開,讓她無法呼吸,流著淚喝斥道:“難道你這麼糟蹋我就能讓你的心得到滿足麼?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傷害瞭如燁了麼?哈哈哈哈,…。”
嫋嫋笑得淚如泉湧,如沐剛才的話就似鈍器撞擊著她的心靈,她對於兩人之間的曾經開始無力的怨恨與悔恨還有自責。
原來對如沐的一點好感,一點溫情,一點不捨,一點憐惜都在那時瞬間消逝,她抿著豔紅的唇,勾勒著悽美的笑,冷清如冰花,低沉而緩慢道“:你成功了,你不但傷害了他,還傷害了我,你讓我後悔了,後悔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