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就交給你了,由你教她學武。”
“見過大師兄。“嫋嫋聽聞連忙乖巧的躬身行了一個禮,百里聞軒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鼻腔裡輕哼了一聲就走開了。
老頭樂得眉開眼笑,“好了,嫋嫋,你大師兄答應教你了。”說完用袖拂了一下冷汗,唉,不容易啊,這些徒弟是自己好不容易求來的,自己都把他們當菩薩供著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是徒弟呢,命苦啊。
老頭接著又連拉帶踹的帶著嫋嫋跑到二師兄獨孤逸堊的面前,獨孤逸堊年方十三,如墨般的秀髮用金冠束起,唇紅齒白,桃花眼飛挑,鷹鼻銳挺,一身墨衣,僅以紫玉絲綬繫於腰間,粗一看卻是一個良善無害的小受型,可是骨節分明的手中卻盤著一條通體豔紅的小蛇,小蛇難耐的遊曳在他的手臂間,尖三角的腦袋上兩眼陰森地看著嫋嫋,腥紅的舌不停地吐著。
“老頭,給我的小紅送食物來了?”獨孤逸堊嘟起豔唇親了一口蛇的信子,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嫋嫋。
老頭嚇得趕緊把嫋嫋藏在身後:“這是你的師妹,你可別動歪主意。”
“噢原來是師妹啊,”獨孤逸堊邪惡的一笑,對著小蛇親暱道:“小紅,這個不能給你當食物了,不過你多了一個玩伴。”說完惡劣的看著嫋嫋,準備從嫋嫋嚇得蒼白的臉色中獲得快感。
“謝謝二師兄體諒嫋嫋,知道嫋嫋山中寂寞,給嫋嫋找個玩具。”嫋嫋燦若桃花地笑著,兩眼撲閃著戲謔的光,小手欲抓向小蛇七寸,哼,嚇老孃,想當年老孃玩蛇的時侯你還在毛坑裡剝豆子呢。
獨孤逸堊得意的臉瞬間黑了一層,無趣的走了,連忙把蛇放在懷裡,生怕嫋嫋真的把蛇拿去玩了,這可是他養了好幾年的胭脂紅,世上沒有幾條了。
老人樂得眉開眼笑,這個獨孤逸堊沒少捉弄自己,時不時拿自己試毒,要不是自己功力深厚早就去跟閻王聊天喝茶了。今天在嫋嫋面前討了個沒趣,真是大快人心。
“嫋嫋,這是三師兄南宮洛月。”
南宮洛月約有十二歲,一身白衣,烏黑的長髮披肩流洩,白晰的面板如凝脂般的滑膩,烏眉入鬢,雙目有神,肉色的唇弧度豐滿,光著腳站在奇珍異草之中,修長的手正採著不知名的藥草,猶如墜入人間的精靈。
“仙人師兄。”嫋嫋非常喜歡南宮洛月清新純淨,忍不住招呼著。
“撲哧”一聲調笑穿過耳邊,走過來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生,小男生還是娃娃臉,烏溜溜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粉紅的小嘴泛著笑意,“小師妹你別被三師兄的表面騙了,他可不是仙人。”
“四師兄好。”嫋嫋巧笑嫣然的行了個禮。
“嗯,小師妹,以後住在這裡,有什麼事找我,我會照顧你的。”小男生一臉真誠,讓嫋嫋如見親人般的感動,唉,終於在這裡碰上個正常的人了。
“那個洛月,嫋嫋的醫術很好,來的路上還治癒了一個心疾患者,你們可以經常探討。”老人見洛月不理不睬大感臉上無光,忙不迭地介紹起嫋嫋的本事,用來吸引洛月的注意力。果然全心專研於花草的南宮洛月抬起了頭,意外的看了看嫋嫋,眼中懷疑一閃而過,淡淡道:“那就先住下來吧。”不再搭理他們,繼續研究他的花花草草去了。
“看不出小師妹還是神醫啊,怕不久這醫聖的名字就屬於小師妹了。”四師兄錢衍漓興高采烈地叫了起來,
嫋嫋滿臉黑線的盯著他的眼睛,要不是他的眼神中全是真誠,嫋嫋真以為他是故意的,故意挑起三師兄對她的敵意。就在嫋嫋轉過頭後,四師兄眼中閃著一絲捉狹與奸滑。
“快下雨了”冷冷一聲提醒後,慕容清從眾人身邊滑過,待人們反應過來只留下一陣風。
“老頭,說吧,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我到了山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