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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實具體怎麼用我並不知道”嫋嫋有點害羞的說道,二師兄畢竟說的隱晦,所以究竟如何使嫋嫋真是不知。
“走,去找三師弟。”百里聞軒抓起嫋嫋往外去。
“你知道他去哪了麼?”
“不外乎那幾個地方,走吧,先去酒窖。”百里聞軒只眨眼工夫就來到了酒窖。
才開啟酒窖的門,一股酒氣勢如瘋虎地衝出了門,讓百里聞軒與嫋嫋兩人差點嗆得背過氣去,待看到南宮洛月與獨孤逸堊兩人時,百里聞軒差點驚得眼珠子跳了出來,而嫋嫋則是興致勃勃看得眼睛快脫窗了。
兩人的衣衫因為熱力的燻灸早已不知被丟到哪裡去了,酒香醺得兩人面呈酡紅,光果的上身結實有力,顆顆汗珠晶瑩的掛在上面,柔與剛的美充分發揮到了極致,更為炫目的是兩人一個狂狷,一個儒雅;一個邪魅,一個俊秀;一個放蕩,一個嫡仙;一個肌膚似古銅,一個膚色白似雪,掩映出動人心魄的美。
醉眼朦朧中看到百里聞軒衣袂飄飄站於門前,獨孤逸堊打了個酒嗝,全然不顧一縷墨髮粘於額前的邪肆,一隻手託著一甕酒,灑脫地笑道:“大師兄,來得正好,快…呃…給這壇酒冰鎮一下。這可是二十年葡萄酒,冰了更香醇。”
“哈哈,是啊,還是二師兄會享受,麻煩大師兄幫我把這十五年的竹葉青也冰一冰吧!”南宮洛月唯恐天下不亂的也托起另一罈酒,醉眼迷離地笑道。
“看你們喝得臭氣沖天,快把怎麼養神仙草的方法告訴我。”嫋嫋怒氣衝衝地衝到他們面前,一手插腰作茶壺狀。
“想知道怎麼養,把這酒喝了。”獨孤逸堊似笑非笑地看著嫋嫋,完全沒有男女有別的自覺,還賣弄般挺了挺健美的胸肌,一時間讓嫋嫋心神盪漾地差點找不到北了。
“喝就喝,有什麼了不起的!”嫋嫋美色當前,一時豪壯,作出了一輩子悔恨的事,以至於她從此不停地追問到底是誰將神仙草放入她身體裡的。
“大師兄,冰鎮!”嫋嫋豪情萬丈地把酒遞到百里聞軒的面前。
百里聞軒眼光輕閃本想勸住,但見嫋嫋正得意滿籌,不忍拂了她的意,遂伸出一指放入酒中,只一會就聽酒中嘶嘶的聲音,一團冷凝的空氣從酒罈裡升了起來,帶出一股沁人的清香。
“好酒”嫋嫋不禁大聲讚歎,奪過酒罈狂放地對著小嘴猛灌,甘醇的酒滋潤了她的口腔,滌盪了她的咽喉,在她的身體內九轉回腸,一部分被淋在了身上,溼淋淋的貼著她曼妙的身體,將豐滿的輪廓顯露無疑,兩朵紅梅更是競相爭豔,讓三個男人的眼睛看得快直了。
關鍵時候可以看出三人的性格了,獨孤逸堊是一臉色色的樣子,目不轉睛的看個仔細(屬熱情如火的性格);南宮洛月是看了看又有點不自在的轉過了頭(屬臉皮薄的靦腆性格);唯有百里聞軒一臉正氣,視若無睹,不過眼中的波光流洩了他內心的澎湃(屬冷靜沉穩的性格)。
“咣啷”嫋嫋全然不知這三人所想,豪氣沖天地將酒罈扔在地上,大笑道:“多年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金戈鐵馬,拔劍吟詩,氣血河山!一壺酒,一紙扇,闊談古今中外,兵書六論.披一身金甲,執一戟長槍,與張關同戰,與諸葛同謀!跨一雪龍,帶一黃犬,肩上仍是那隻青雕,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戟折赤壁沙場!”
獨孤逸堊正斜倚在牆邊,手中兀自託著一罈烈酒,嘴角噙著一抹寵溺的笑,聽到嫋嫋恍若無人之境的詩興大發,峰眉輕挑,桃花眼迷離得快滴出水來,就差氾濫開來把嫋嫋給溺死其中了。
南宮洛月仍是淡淡如輕煙的樣子,如風般輕逸地靠在酒罈上,一頭墨髮隨意散開,微醺的臉讓他憑添一絲媚色,不過平時清明的雙眸卻似騰起一團煙霧,在聽到嫋嫋狂放一吟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