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髒,你倒還嫌起我來。哼。”嫋嫋一躍而起作出茶壺狀。
“你居然嫌我髒!你這個小淫婦,難不成你那膜真是假的?我今天也破個例,也玩一回破鞋。”聖花宮宮主大怒,直撲嫋嫋而來,一下把她壓在身下。手起間就把嫋嫋身上的衣服都震飛,大手抓住嫋嫋的兩手放在她的頭頂,本來看到那朵紅得詭異的花一種強烈的熟悉感向他襲來,讓他愣了愣神,待細看之下看到胸上居然還有個齒印,一下把他的理智燒得沒有一點殘存,怒道:“你身上居然有男人的牙印,誰的?”
“不知道,忘了?”嫋嫋別過臉去,哼,恕不奉告。
“忘了?你這個賤人到底有多少男人?快說!”聖花宮主一聽火冒三丈起來,不知道是慾火還是怒火。
“別急,我正在數。”嫋嫋氣定神閒地張大眼睛盯著他,嘴裡一字一頓悠悠說道,嘿嘿,就不信氣不死你!
“你,你,好樣的。你慢慢數,數到聖花宮我就把你賞給手下。”聖花宮宮主氣結,放開了嫋嫋,滿臉的厭惡。
哼,到時我不把你的聖花宮掀了才怪呢。
兩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兩天,聖花宮主一臉的淡漠,不知他心裡正在盤算著什麼!而嫋嫋而是沒心沒肺地一臉開心地樣子觀賞著車外的風景。
終於到了聖花宮,這聖花宮在北辰國與東日國的邊境處,座落在密林深處,密林後面是一片萬丈懸崖,摔下去必是屍骨無存,而密林的左側卻是一望無際的沙漠地帶,走入後也是九死一生,密林的右側則是一片沼澤之地,沼澤上方毒氣濃郁,飛鳥難過。密林的周圍又布了陣,陣形每日一變,除了宮裡人,外人根本進不去。怪不得這聖花宮殺人如麻,壞事做絕,卻能安然無恙,原來是靠天險。
只是如果敵人將入口處堵住,這聖花宮不就被包餃子了麼?嫋嫋心裡想著,卻沒有表現現來。
出了密林後,那聖花宮居然造得比櫛次鱗比,丫環僕從川流不息,倒有點象個小王國。
“你當我的貼身丫環,睡在我的外屋,服侍我起居。”聖花宮主冷冷命令著。
“那我應該算是大丫環吧,是不是應該再派兩個二等丫環服侍我啊?”嫋嫋趕緊為自己爭取福利。
聖花宮宮主聽言忽然轉過頭來,目露兇光“你究竟是何人?居然知道皇室裡的僕從等級。”
“從書上看來的”
“一派胡言,哪本書敢寫這些東西。你最好老實交待,你與皇室有何聯絡。”聖花宮主抓緊嫋嫋的手腕,疼痛從腕間傳來。
“你這個變態,愛信不信,跟你說書上看得,我要是與皇室有什麼聯絡,還能被你擄了來?”嫋嫋大怒,忍住手間的疼痛怒罵起來。
聖花宮宮主看了嫋嫋一會,不再理會她拂袖而去。
媽的,不理我,我自己轉。嫋嫋甩了甩手腕,自得其樂起來。
走出門去,一路上看許多的丫環僕從,個個踏地無聲,太陽穴都鼓鼓地,武功都不弱。
忽然前面牆角邊有一堆紅色的東西吸引了嫋嫋,居然是紅磷!呵呵,老天厚待我,看我不整死那個爛花宮主。
嫋嫋脫下外衣包著這堆紅磷往回走,路上隨便抓住一人讓他送壇最烈的酒到宮主屋裡。
到了屋裡,嫋嫋找了個柱形的容器,將紅磷放在容器底部,用木塞塞住容器口,然後在木塞上戳個洞,用根溼蘆葦塞在木塞上,另一端放在水杯裡。又取一碗裡面倒入烈酒,烈酒浸泡一根長的棉線,將棉線點著後,用夾子夾住了柱形容器的中央,底部放在棉線上燒了起來,一會兒看到水裡在冒起了氣泡,一直到氣泡漸少。
嫋嫋才小心翼翼移開酒碗,開啟塞頭一看裡面果然一堆白磷。嘿,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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