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慕容剎有染,而且身上還有慕容剎的牙印。我很生氣,不再理她。
到了聖花宮後,她並不安份,到處瞎逛,撿了一堆東西在我屋裡燒了起來,弄的滿屋的怪味,我看著那紅色的東西燒著燒著變成了白色一團膏狀物,遂問她那是什麼?她回答是美容用的。我知道她是胡說八道,並不揭穿她,但知道她鬼主意很多,必有什麼詭計。於是讓侍劍侍刀侍伺侯她,侍劍侍刀是聖花宮的堂主,辦事十分謹慎,又服侍我多年,是我得力的手下。
我沒想到她真是聰明,借題發揮把侍劍侍刀給趕走了,還威震了所有的下人。現在所有的人都以為我縱容她,不敢惹她,她倒是在這宮裡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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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啥了,都是眼淚,唉,親們,人過留名,雁過留聲,你們走過總得留點啥吧?哪怕在書評裡啊兩聲也行啊!難道你們不知道特別是一日不見你們就如隔三秋,三日不見你們好比過了十年了麼?你們就忍心讓我未老先白頭麼?
不要說我絮叨,新來的親們不但要收〈相公太多非我願〉,還要收我的〈相公個個太腹黑〉噢。只要收了,我保證你們從此帥哥美男追上門,要是不收,我也保證你們從此帥哥美男掉在床,讓你們一個個NP去。
番外三
那人今天來我的宮裡,我將他引到花園,當嫋嫋站在池邊,宛如臨波仙子般飄緲,我有點後悔將她的美好示於那人。
嫋嫋隨口就吟出一首即景詩,既寫出蓮葉之無際,又渲染了天地之壯闊,使整個池塘一下子絢爛生動。
我躲在暗中看到那人眼光一閃,彷彿看到獵物般的欣喜,我知道魚兒上鉤了。
只是我沒有想到嫋嫋的美好超乎我的想象,一曲彈唱,沉醉了兩個人,先不說曲風異於世間,那琴聲飄飄如仙音落凡,或清越,或激盪,或明豔,或清婉,或哀傷,配上她天籟般的聲音,餘音嫋嫋繞樑三日而不絕。
我看著她落寞地坐在亭中,纖手翻飛,風捲衣衫,長髮揚起,我以為她就是歌中的千年白狐,只覺心中一痛,痛恨那薄倖男人。她和我認知中的女人完全不同,時而貪婪好色,時而無情無義,時而靜若處子,時而妖媚迷人,時而驚才豔豔,時而多愁善感,時而狡猾詭譎,時而又深情不渝。我看不透她,卻不自覺被她吸引著。
看到她被那人抱在懷中輕薄,一向視女人如無物的我竟然有了一絲的嫉妒,恨不得上去把伸入她懷中的手摺斷。我告訴自己定是最近功力退步了,才會有了七情六慾。
才過一會我知道我慘了,我的心為這個女人沉淪了,當那人吮吸著她美好的弧形,手在她體內探入時,我感到我內心被烈火焚燒般地痛苦,我對自己說:“這不就是你想的麼?你千方百計地讓那人注意嫋嫋,現在那人正在寵幸嫋嫋,你的目的已經達到,只要他嚐到嫋嫋的銷魂滋味,一定會把嫋嫋收入房中,到那時你的大業何愁不成?”
我罵自己:“有本事真槍實戰的去奪,為什麼要傷害無辜的女人,一個我這輩子唯一一次動情的女人。”我恨自己的懦弱,卑劣地利用女人去達到我的目的。
我感到我內息混亂起來,因為極度的壓抑我的內力在反噬,我閉眼努力平息,可當我再次睜眼看到那人已迫不及待地要佔有嫋嫋了,痛苦排山倒海的向我傾襲而來,我再也不能放任下去,否則我會窒息而死的。
我飛至涼亭,看到嫋嫋衣衫半露的樣子,心大痛,卻在那人面前裝著淡然,把那人打發走了。
嫋嫋說我吃醋了,我用大怒來掩飾,心裡卻是無限悲哀,是的,我吃醋了,真是太可笑了,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向來女人千方百計討我歡心,即使知道被我寵幸後可能命喪黃泉,還是不停地有女人來飛蛾撲火。
而我居然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