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章。
“宮主”一個僕人急急衝了進來,衝散了一切的柔情與蜜意,將如詩如畫的意境撕得粉碎。
“什麼事?”如燁霎間滿臉冰寒,整間屋裡充斥著冷冽,把那個僕人嚇得撲通跪在地上。
“這個。”僕人戰戰兢兢地看了眼嫋嫋。
“你先休息,我去去就來。”如燁看了眼嫋嫋,將她抱著輕輕放在床上,吻了下她的唇才慢慢走出門去。
嫋嫋看著如燁遠去的背影,眼光復雜的閃爍,嘴角勾起了冷笑,嘿嘿,原以為如燁是愛上她了,沒想到卻還是不信任她,看來還是得想辦法把蠱解了才是,免得一輩子受制於他。
人與人就是這樣,缺乏必要的信任與溝通,往往會讓簡單的事變得複雜甚至於產生難以逾越的隔閡。
嫋嫋就是這樣,她錯怪如燁了,其實如燁只是認為男人的事沒必要讓女人知道,何況知道了更讓女人擔心,所以他選擇出去了。只是他沒有想到,女人一旦喜歡上男人,就希望這個男人以她為天,對她完全的寵溺,希望這個男人如白紙一般展現在面前,沒有一點隱藏。
誤會讓兩人心存的芥蒂,也讓兩人差點從此成了陌路。
這一晚如燁沒有回來,直到早上才匆匆回到房裡,滿臉的疲憊,他抱著嫋嫋柔軟的身子,將頭埋在她的懷裡,輕輕的啜泣起來。
“怎麼了?”嫋嫋看著他頹廢落莫痛苦的樣子,本來絕決的心竟然不自覺的揪了起來
“沒什麼,不要問我任何事,讓我抱著你,聽你的心跳!”如燁低低的回答,將頭埋得更進更緊,彷彿鴕鳥一樣不肯抬起頭。
“好吧。”嫋嫋嘆了口氣,抱緊了他的頭,親吻著他飽滿的額頭,輕拍著他的背脊,慢慢地他放鬆下來,呼吸均勻起來,進入了夢鄉。
嫋嫋看著他熟睡的樣子,雖然半個面具遮住了臉,但難掩他高貴與孤傲的雋秀,他就象天上翱翔的蒼鷹,充滿力量與神密。
拉過一條被子將他蓋好,嫋嫋嘆了口氣準備下床,手被如燁緊緊的拉住,感覺她的離開,如燁迷糊道:“母后,不要離開我,不要讓我去當質子,我很害怕。”
聽到這話嫋嫋禁不住淚如泉湧,一個五歲的孩子就被送了敵國皇宮,能生存下來是多麼的不易啊,五歲,在現代還在媽媽懷裡撒嬌,吃飯還得喂,一切都依賴著父母的照顧呢。
而他卻得背景離鄉去如狼似虎的地方過著惶惶不可終日的日子,還得看人臉色,仰人鼻息地生活著,能活著就是奇蹟了。
一股母性從嫋嫋身體出散發出來,她抱著如燁輕拍著他,給他唱起了搖藍曲,睡熟的如燁嘴角輕彎,變得放鬆,渾身散發出天使一樣的純真,兩扇羽睫黑映印在白晰的面板上尤如跳躍的音符,純淨清新。
嫋嫋不停地唱著所知道的各種兒歌,一首首歌就似白鴿起飛帶著夢幻與天真索繞在如燁的耳邊,讓他睡得無比的踏實。
好久久到嫋嫋手麻腳麻,嗓子冒煙了,如燁終於動了,張開眼睛,藍色的幽光閃爍著快樂與安定。
“你醒了!”嫋嫋輕問道,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的利害。
“嗯,有個小麻雀不停地耳邊吵,不醒也得醒啊。”如燁調侃著,蔚藍如海的眼眸中深邃出溺死人的柔情。
嫋嫋臉一紅,嗔道:“討厭,你才是那呱呱叫的大烏鴉呢!”說完做了個鬼臉就要起來,沒想還沒站起就倒在瞭如燁的懷裡。
“美人投懷送抱麼?”如燁抱著溫香軟玉,嘴裡調侃著,大手卻在嫋嫋的腳上揉搓著給她疏通筋脈,直到感覺到掌下血液流動正常才停下。
“纖小如彎月,細嫩似春筍。”如燁調笑著將嫋嫋的小腳輕輕放在嘴邊,潔白的牙輕咬著粉紅的腳趾,舌尖時不時地舔著嫩滑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