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麼知道有食人魚,而且你怎麼知道是往那裡走?”我很佩服林沐白的方向感,走了大約半公里路,我們走到了一個湖邊。
“聞著氣味,空氣中的潮氣就是指引你方向的方向標。”林沐白淡然的笑,熟練的撿起了樹枝開始烤起了火。只一會蛇肉滋滋的冒起了煙,一股肉香傳了出來,讓我垂涎三尺。
“給,吃吧。”林沐白拿出了調料灑了些在上面,香味誘使我來不及說謝謝就把肉放在了嘴裡,那條蛇是我這生吃得最好吃的東西,不光是味道美,而且是因為林沐白烤的,沒想到我一個六尺男兒,一個黑社會家庭培育出來的繼承人卻被沐白這樣的白面書生給照顧著。
我吃完了意猶未盡地看著林沐白手裡的蛇肉,看著他潔白的指優雅地拿著蛇肉,那兩種不同的白碰擊著誘惑,我禁不住喉間動了動。我雖然才十四歲,但卻瞭解男女之間的事,對於女人我從來沒有興趣,雖然家族裡也曾送過女人給我,但我並不喜歡,因為我認為她們很虛偽,尤其是看了身邊那些女人更是不想招惹女人這種生物。
看著沐白我竟然有了衝動,我想象著那隻手指的味道,我一下懞在那裡,難道我喜歡的是男人?這個認識讓我如遭重擊,傻乎乎的定在那裡。
“你怎麼了?”林沐白見我神色恍忽的樣子,奇怪的問。
我當然不能告訴他,我喜歡他,他那麼純潔乾淨,這樣的話對他是褻瀆,我有點悲哀,原來我不僅僅是身體黑暗見不得光,連思想也是黑暗的,我的難以啟齒,我竟然是喜歡男人,這種驚空駭俗的感情如同一把刀頂在我的心尖上,只要我稍有動彈就將我戳得千瘡百孔,痛楚萬分。
“你該不會是沒吃夠蛇肉吧?”林沐白見我不答話,不禁莞爾一笑,打侃起來,說完將他指中的蛇肉遞給了我,我一時頭暈張開嘴咬了下去,舌尖碰到了林沐白的指尖,溫潤的感覺就是三月春陽,讓我一下渾身沐浴在陽光裡似的,甚至身體起了變化。我難為情的扭了扭身體,將兩腿交疊在一起,免得被林沐白髮現我的異狀,我的猥瑣。
林沐白並沒有發現我的異狀,看我嚼得香甜,他淡淡一笑,也許是滿手的油膩讓他不舒服,他懶洋洋的靠在行李包上,將全是油的指放在唇間一根根的吮吸著,那紅豔豔的唇,就玫瑰一樣的火熱,帶著快要將人灼燒的溫度,我恨不得就是那指讓他的唇舌與我相依,終於他吮吸到那支被我舔過的指,我一下血液都湧上了腦門,血壓升高,這不成了間接接吻了麼。
我身體更加的僵硬了,血流在加快,所有的血液似乎都狂湧著衝向了那一處,甚至無法掩飾,我痛楚的閉上了眼,不敢再看一眼林沐白,他是天使,而我是魔鬼,我竟然想佔有天使。我恨自己,身為男人,如果我是個女人,那麼我可以毫無顧忌的去勾引沐白。
我又恨沐白不是女人,如果他是女人,那麼我一定不用壓抑自己,直接地佔有他,我會將世上最好的東西都給他,哪怕是生命我也再所不惜。
“想不想釣魚?”林沐白終於將手指都舔乾淨了,他看著無波的水面,提議道。
“這湖裡有什麼魚?”我沙啞著嗓子問道。
“怎麼了,你感冒了麼?”林沐白感覺到我的異狀,關心的問。
“不是,也許是不適應這裡的環境,。”我定了定神,解釋著,希望他沒有發現我的冏狀。
“Areyousure?”林沐白有點不放心。
“yes;Iamsure。”我閉了閉眼平靜了心情再次肯定。
“OK,我們釣魚去。這裡有著名的食人魚,食人魚的美味也是你所難以想象的。”聽到我的肯定,林沐白放下了心,他神輕氣爽地往湖邊走去,對我介紹著。
“食人魚?那豈不是很危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