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的摸了摸她的額頭,燒退了,我鬆了一口氣,與沐白一躍而起穿上衣服。
但是看到水墨瑜時,不禁愣了愣,那身體雖然發育不全,卻初具女性的優美,尤其在清晨的陽光下,美得象個精靈。
“還看什麼,一會她醒了,不怕她把你吃了?”沐白見我呆呆地看著水墨瑜,不禁沒好氣的罵道。
“嘿嘿,問題是誰給她穿啊?”我撓了撓頭,
“當然是你了。”沐白笑得詭異,說得理所當然。
“為什麼?我可不敢幫她穿,萬一她醒了千里追殺我。”我不爭氣的說著,笑得諂媚,“還是你給她穿吧,畢竟你長得這麼漂亮,女人都比較心軟的。”
“你難道不帥麼?一路上對你吹口哨的女人可不少。”沐白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看得我心驚膽戰。
“好了,你們別吵了,我自己穿。”正在我們爭執不下時,水墨瑜淡淡道。
“噢,這樣最好。”我與沐白異口同聲道,剛說完,我們都瞪大了眼睛盯著她,象看怪物一樣看著她,我們對望了一眼,同時問道:“你什麼時候醒的?”
“嘿嘿,就在你們衝動的時候。”水墨瑜笑得詭譎,一下讓我們都紅了臉。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我與沐白又不禁同時問道。
“準確地說我不是,我還是女孩。”水墨瑜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疼痛讓她的臉有點白,但她還是若無其事的開著玩笑。
“你為什麼這麼鎮定?”我奇怪的問,雖然說美國的女孩比較開放,但水墨瑜是中國人,而且她也不是開放,而是根本無所謂,一個女孩子怎麼會無所謂呢?太怪異了。
“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你們也是為了救我,何況作為男人早上衝動是很正常的,難道你要我驚叫起來才正常麼?幼稚!”水玲瓏斜著眼看著我,看得我無地自容,人家一個女孩子根本沒有想得這麼複雜,我們倒是想得這麼多,可見我們的心裡本生是藏著見不得人的心思了。
“好了,我們還是快出去吧。”沐白笑了笑,扶起了水墨瑜,關心的問道:“感覺好點了麼?”
“還行,就是沒有力,還得你們哪個揹我呢。”水墨瑜甜甜的一笑,笑得滿園春色關不住,點亮了這佈滿陰霾的雨林。
“我來吧。”我訕訕地笑道,背起了水墨瑜,經過了昨晚,她女性特有的香氣不停的騷撓著我的意志,我寬厚的的背能感覺到她的柔軟,心卻怦怦的雀躍起來。
我們三人走了一天的路,終於走出了雨林,來到了那輛悍馬邊上。
水墨瑜去了醫院,醫生說幸虧處理及時,沒有任何後遺症,也不會影響什麼,不過會留下一個疤。
“醫生,我這會留下疤麼?”我也趁著醫生給水墨瑜寫病歷時,將手上被水墨瑜咬的傷口給醫生看。
“呵呵,這沒什麼事,不會留疤的。”醫生的話讓我吐了一口氣,抬起頭卻看到水墨瑜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白森森的牙在陽光下閃著光,似乎在威脅我,讓我一陣惡寒。
“那個,你既然沒事了,我就走了,”我說完了拉著沐白恢溜溜的走了,我不想與警察多接觸,水墨瑜一定會告訴警察那些綁匪的資訊,因為她中的是槍傷,馬上就會有警察來錄口供的。
“走吧,我們回紐約。”沐白笑了笑,拉著我走上了悍馬。
幾個月後我們回到了紐約,我與沐白分開了,我過上了家族的繼承人應該過的日子,從此灰色。
而生活總是充滿了奇蹟,數月後我在哈佛的林蔭道上遇到了沐白,他站在林蔭下,被透過樹葉的花照著,就似一個天使降臨,我的心一下跳動加速,我花費了極大的意志壓抑的情感就在那時全部被釋放了,就象被放出魔瓶的妖怪,張牙舞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