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綁架。”沐白看了一會有點緊張起來,因為如果是綁架的話,必定是一幫人,憑我們兩也許不是那麼順利能把人帶走的。
“我們看看,有多少人。”聽說了綁架一下將我的血液裡的黑暗因子勾騷了出來,我竟然有種噬血的興奮,也許是我憋久了,也許是不正常的情感折磨我太久了,我的身體竟然在叫囂著,殺戳殺戳。
“他們有六個人。而且身體很結實,我最多隻能對付兩個,我們只能智取。”沐白看了一會,鄭重地說道。
我有點意外地看了看沐白,沒想到他這麼個小細胳膊小細腿的樣子,能對付兩個彪形大漢。這又驗證了中國的一句古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可惜了這麼個小美人,只能看不能吃,不知道中國妞上的滋味是什麼樣的。”這時一個綁匪操著西班牙口音狎笑起來。
“要不我們試試?”另一個滿身糾結著肌肉的黑人,泛著淫邪的光流著口水看著被綁著的女孩。
“你們不要命?頭可說了,在沒拿到錢之前,不能傷了她的。”這時一個頭目模樣的人警告道。
“反正拿到了錢也是殺了,不如趁著現在讓我先玩玩,也不知道頭是怎麼想的,居然把人綁架到這個恐怖的地方,連人女人都沒有,讓我憋死了。”一個坐著喝酒的強壯綁匪抱怨著,眼睛卻色迷迷地看著小女孩。
林沐白與我聽了心裡怒火沖天,他們這幫人渣,居然想染指一個還沒有發育全的小女孩。
這時一個喝得有點醉的匪徒搖搖晃晃地走到女孩身邊,打了個酒嗝,一下拉扯掉綁女孩的繩結,就欲伸出髒手去扯她的衣服。
我一下怒髮衝冠,拔出了手槍就欲向他開槍,這時被林沐白抓住了,他低聲道:“別開槍,防止他們狗急跳牆,殺了那女孩。”
“那怎麼辦,難道看著他們這些雜碎汙辱咱們的同胞不成?”我咬牙切齒,恨恨的盯著那些人渣。
“我們慢慢掩過去,先引開兩人,殺了,其餘四人就好辦了。”沐白也是看得眼睛裡冒著冰寒之氣,我從不知道一直溫潤雅緻的沐白會變得這麼恐怖,眼中帶著殺機。
我們有意弄出了點聲音,果然引起了頭目的注意,他派了兩個強壯的男人來我們周圍探尋。
“找到什麼了麼?”頭目的聲音有點焦慮。
“沒有,只是一隻野兔”他們走過來時,正好碰上了一隻野兔跳了起來,這裡的人比較少,即使是野兔也並不十分害怕,它只是看了看來人,就蹦走了。
聽到兩人的回答,那頭目放心的又喝起了酒。
我們就是要他們這一句回答,就在電閃雷鳴間,我們一人一個扣住了兩個綁匪的咽侯,只聽一聲脆響,兩人無聲無息地成為了這片森林的花肥。
這時我們看到另一個綁匪也走到了女孩面前,他手裡拿著酒,他淫笑道:“昏過去的女人有什麼好玩的,聽得就是女人的叫聲。”說完拿著酒往女孩的臉上,身上開始澆,只一會那衣服就被澆了個透,女孩已經發育的身體顯露了出來。
兩個人渣一下興奮起來,吹了口哨,說起了髒話來。
那頭目抬頭看了看,本想阻止,但想了想也沒有在意。
“頭,來不,讓你先用,這個中國妞肯定還是處。”一個胖得跟豬一樣的綁匪露著黃牙討好著。
“你們玩吧,這樣的小身板我沒興趣。”那頭目淡淡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女孩,不屑的哼了聲。
“哈哈,忘了頭喜歡乳牛型的。”另一個綁匪笑得猥瑣。
兩個綁匪淫笑著就要把女孩衣服扯去,就在這裡我與沐白對著剩餘的兩人一槍一個結果了他們的性命,而與此同時,在那兩個淫匪的一愣間,女孩居然一個抬腿,將其中一個踢了個狗吃屎,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