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透了臉。
“寶貝兒,”司馬靖申吟著低問,沒想到嫋嫋對自己的吸引力這麼大,只一撫就撫去了他多年的鎮定,想當初京城裡最美的才女蘇秀秀為了嫁給他,利用她爹爹蘇尚書的名義把他請到家中,脫光了引誘他,他都是嗤之以鼻的拂袖而去,沒有絲毫的心動,如今卻被嫋嫋隔衣一拂而破功。
“專心點,爹爹,?”嫋嫋其實也被那一拂而過動了心,但她再也不敢分神了,只要治好的司馬靖,以後郎情妾意有的是機會。
“好吧。”司馬靖苦笑著,忍耐著,真是自作虐不可活啊,自己一時興起,卻成了折磨自己的刀。
以下省略數千字。
“爹爹,咱們出了廳就是一段隧道,我看書上寫了這個隧道是通向一座皇宮的,只是不知道是誰的皇宮。”
“出去了不就知道了?”
“嗯。”
“咦,這裡怎麼全是水啊,還帶著硫磺的味道!”司馬靖走在水裡疑惑的問道
“不清楚,書上並未寫,不過這水裡的味道怎麼這麼熟悉?”嫋嫋聞著水裡的味道也心有疑慮。
“是南麟國國花的味道。”司馬靖聞了聞,肯定道
“國花?”嫋嫋疑惑的想了想,忽然想起以前曾在如沐的宮裡洗澡時,那時池裡放著了就是這種花香。
“我知道了,這裡一定通著南麟的皇宮。”嫋嫋興奮在大叫起來,如燁養著上千的鴕鳥,就是為了在沙漠裡行走的,說明南麟離沙漠很近。
“嗯,那我們快去看看”司馬靖抱著嫋嫋往外飛奔。
只一會就來到了盡頭,只見前面一排梯子拾級而上,約有二十多米之高,嫋嫋一見童心大起,對著司馬靖道:“爹爹,咱們比賽,看誰先爬到頂,不準用內力。”說完拔腿就跑。
司馬靖在她身後好笑的搖了搖頭,寵溺地看著她耍賴,等她上了數十個臺階後,才瀟灑的一提下襬,步步生風的追了上去,到底是男女體力有差異,在眼見著差十步到頂之時,司馬靖就追上了嫋嫋。
“寶貝兒,要不要爹爹等你啊。?”司馬靖在嫋嫋耳邊含笑輕問。
“不要。”嫋嫋賭氣的噘著嘴。
“可是每次你都讓爹爹等…。”司馬靖忽然將唇湊到嫋嫋的耳邊情色的輕挑著。
“司馬靖!”嫋嫋惱羞的回過頭去,欲對司馬靖怒目而視,大發雌威,沒想到唇卻擦過了司馬靖的唇,一下柔軟與溫潤碰撞在一起,悸動了兩顆盪漾的春心。
“嘿嘿,寶貝兒這麼熱情,一定是想讓爹爹相讓了。”司馬靖偷得了香吻,心情更是好得無法無天了,他爽朗一笑,抱起嫋嫋輕輕一躍到了頂端。
嫋嫋見頭頂一塊板是活絡的,正想伸手去拿開。卻被司馬靖抓住了小手,將唇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等等,有人。”
“哥哥,快,”頭頂上傳來床板吱吱的聲音,那節奏與頻率分明是男女正在做那種事的聲音。
“他的能力不如我,。”司馬靖聽了一會將唇湊到嫋嫋的耳邊舔了舔她細膩的脖子輕佻的說道。
“爹爹…”嫋嫋簡直無語問蒼天,誰來告訴她以前冷清淡情的司馬靖到哪裡去了?
“嘿嘿。他們好象是真的兄妹。”司馬靖笑著將嫋嫋抱在懷裡,
“妹妹,那個夏侯如沐有沒有我強壯?”男人喘著粗氣,嫋嫋只覺頭頂上似乎有一陣陣的灰往下掉。
“別提那個半吊子了”女人不屑的罵了聲,然後嬌聲道:“哥哥,…。嗯…”接著是一陣陣的叫。
司馬靖見狀,脫下外衣披在兩人的頭上,防止灰塵落在兩人的頭上。嫋嫋聞著司馬靖身體中發出的淡淡竹香,高雅淡然,心中一動,手用力扭了扭他豆腐般嫩白的胸,取笑道:“現在聽起來好象不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