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搐,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知道慕容清要殺自己,自己會這麼難過,甚至象天蹋下來似的失魂落魄。
“沒有”慕容清終於回答了,雖然言簡意駭但墨綠的眸中閃著堅定,他唇角輕扯著一抹無奈的笑,笑得似雨打新荷,慘然無奈:“就算我傷了自己也不會傷你的。”
“可是你傷了四師兄。”嫋嫋別過臉不去看慕容清眼中流蕩出來的情愫,淡淡地指責。
“對不起,那是失手。”慕容清抱歉地看著錢衍漓,高手對決,有些時候真是無法控制。
“哈哈,沒事,我死不了,五師弟的確是手下留情了。”錢衍漓倒是爽快的大笑,只是才笑了一會就抑制不住了肋骨劇烈的痛。
“嗯。”嫋嫋點了點頭,然後扶起白衣人,用堅決的眼神看著慕容清道:“我要救他!”
慕容清閉上了眼睛,平靜無波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色彩,雨早已停下了,周圍除了靜還是死般的靜,嫋嫋在等待著,等待慕容清的決定,她的手緊張的扭著衣角,現在白衣人肯定是沒有了戰鬥力,錢衍漓脅骨折斷無法移動,慕容清的武功是她所不及的,何況還有虎視眈眈的十幾個黑衣人。
“當”慕容清抽出了長劍,即使是黑似密林中,長劍也閃爍著冷絕的青光。
“為什麼?為什麼你一定要殺他?”嫋嫋一下被刺激的尖叫起來,想到白衣人就要身赴黃泉,她激動得有點顛狂。
慕容清動容地看著她,超凡脫俗的臉上染上一抹塵世的情感,他帶著淡淡的渴望看著嫋嫋,輕問:“如果是我,你也會這麼緊張麼?”
嫋嫋兀得回首看著他,心裡想著他所說的,當腦中顯現出慕容清一臉無助傷重倒地的樣子時,只覺所有的神經都抽離的痛,她努力平靜下心情,帶著哀怨悽楚地看著慕容清緩緩道:“雖然我的記憶中沒有你,可是我想我們一定是曾經十分親密的,剛才我只是想象你象這個白衣公子一樣躺在這裡的模樣時,我就痛徹心扉。”
“呵呵。”慕容清輕笑,笑得輕鬆,彷彿千斤重負一下洩下般的暢快淋漓,他深情的看著嫋嫋道:“如此就夠了。”
說完他抽出了長劍,在嫋嫋還未及反應之時以電閃雷鳴的速度一下將身後十幾個黑衣人都送入地獄。
“啊。你為什麼這麼做?”嫋嫋一下驚呆了,她喃喃低問,這太突然了,親眼看著數十條鮮活的生命一下就沒了生機,血流了一地,滿林中都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讓嫋嫋無法消化眼前的慘劇。
為什麼?只為了自己一句話,慕容清就把他們給全殺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悔恨抨擊著嫋嫋的良知,今天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想象,怎麼一下變成了這樣?
“如果他們不死,這個白衣人就要死,”慕容清淡淡如風,彷彿剛才殺人只不過是輕拂身邊落葉般的微不足道,他仍是雲淡風清的傲世獨立,不染纖塵的飄然欲仙。
“我不明白這兩者的聯絡。”嫋嫋抑制住被血腹刺激的噁心冷笑著反駁,:“明明是你噬殺成性,卻把殺人的理由牽強的附加在我的身上。”
“你居然這麼看我?”慕容清忽然臉變得霎白,人往後踉蹌了一步,俊美如斯的臉上慘然一笑,眉間痛楚隱隱,他為了她殺了手下數十個得力的干將,可是她還在怪他心狠手辣,自己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慕容清慘笑讓嫋嫋心中一疼,尤其是那象一塊珍稀翡翠的眼眸似乎因傷害而裂出一條細縫時,讓嫋嫋憑空生出滿目山河空望月不如憐惜眼前人的情感來。
“也許你可以解釋給我聽。”嫋嫋不忍慕容清的受傷表情,囁嚅著。
“小師妹,我來說吧。”錢衍漓看著兩人之間暗波流動,慕容清的高傲讓他不願意解釋,嫋嫋的不諳世事讓她不明人間險惡,忍不住說道:“身為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