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見百里聞軒滿臉冰寒的注視著獨孤逸堊,錢衍漓也是惡狠狠地盯著他,而獨孤逸堊還兀自在那裡傻呆呆的樂著,不禁心裡暗笑,遂招呼南宮洛月把白衣人抬進屋裡。
果然他們剛進屋裡就聽到獨孤逸堊殺豬似的尖叫。只聽得門外是飛沙走石 ,風刀葉劍,拳腳聲聲,呼喝陣陣,好不熱鬧。
“小師妹,你太頑皮了。”南宮洛月把白衣人放在床上後,寵溺的颳了刮嫋嫋的鼻子
“哼,誰讓二師兄這個大色狼跑去妓院的!”嫋嫋想起來就生氣,幸虧是自己去了,否則他就真的與別的女人成其好事了。
“他也就是去喝喝酒,不會做什麼的。”南宮洛月與獨孤逸堊向來交好,當然向著他說話了。
“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嫋嫋撇了撇嘴,懊惱道:“不說他了,你快看看這個白衣人怎麼了?”
“好吧。”南宮洛月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他不知道妓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看來嫋嫋心裡是有了心結了。
南宮洛月搭著白衣人的脈,按了會道:“他被五師弟的瘋魔訣傷了心脈,本來是藥石無醫了,幸虧小師妹給他吃了九轉還魂丹,所以他暫時應該沒有問題。”
“原來五師兄的瘋魔訣這麼利害。”嫋嫋大驚道。
“那倒不是,我看這白衣男子的武功也極為了得,剛才切了切他的脈功力不在我之下,只是當時五師弟必是得到了一股外在內力的相助而且這功力非常純厚,應該有二十年以上的功力,所以與五師弟的功力融在一處才將這白衣男子一擊而中的。”南宮洛月皺了皺眉道。
嫋嫋心裡一陣愧疚的望著白衣男子,她輕嘆道:“那是我的功力,我當時不知道五師弟的武功獨闢蹊徑,能將他人的功力挪為已用,並且還能借力打力,不但害了四師兄受傷,還連累了這個白衣人差點丟了性命。”
“你也別太自責了,四師弟的傷只是外傷,休養個數月就無事了,倒是這個白衣人的傷比較棘手,他傷了內臟而且經脈盡斷,要不是他本身的內力十分的渾厚護住了心脈,恐怕就是九轉回魂丹也不能延其性命。”南宮洛月輕輕抱著嫋嫋,溫柔似水的安慰著。
淚一下從嫋嫋的眼中流了下來,當聽到白衣人可能無救時,嫋嫋忽然覺得撕心烈肺的痛,她猛得抓住南宮洛月道:“求求你,三師兄,你一定要救活他。”
“他到底是誰?”南宮洛月又是心疼又是疑惑又是妒嫉。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要是死了,我很痛,我的心很痛,痛的快麻痺了。”嫋嫋拼命的搖著頭,淚如泉湧,哭得嬌軀輕顫,哭聲壓抑著痛苦的唏噓,彷彿是從她靈魂的深處艱難地抽出絲絲悲情,交織成暗色的悲哀。
“好了,不哭了,小師妹,我一定會醫好他的。”南宮洛月憐惜的吻去了嫋嫋的淚珠,那苦鹹的淚猶如他的心情,又澀又苦,這個男人說不定是嫋嫋以前的情人,只是她失憶了記不得而已。現在自己卻要忍受著妒恨為他醫治,真是老天太無情了。
“謝謝三師兄。”嫋嫋只覺曙光在前,一下眼睛晶晶亮,烏黑滴溜的眼裡還擒著圓潤地淚珠,撲哧撲哧地滿懷希翼地看著南宮洛月。
最難消受美人恩,看到這般美目流盼,殷殷期待的嫋嫋,南宮洛月被愛人依戀的自豪感頓時由然而生,他豪氣萬丈道:“小師妹,你放心,這天下就沒有我醫不好的病。”
“三師兄,你真好。”嫋嫋又感動的哭了起來,其實她心裡也明白,自己是失憶了,但潛意識裡對這個白衣人有著無比的依戀,可能這個男人也是自己情人之一,她這樣要求南宮洛月對南宮洛月是何其的殘忍。
嫋嫋忽然很恨自己,恨自己的花心,恨自己的多情,恨自己的殘忍,恨自己的自私。她總是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