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別冷嘲熱諷了,清弟做事滴水不漏,他必是找一個與寶貝完全一樣的人來冒充的。這個女人應該足以以假亂真的。”慕容剎見嫋嫋面色不愉,不希望嫋嫋心裡不高興,於是幫著百里聞軒與獨孤逸堊解釋起來。
“寶貝?你居然稱嫋嫋寶貝?你又是哪顆蔥?”北宮清慕邪邪地看著慕容剎,一臉不屑的玩弄了自己的手指。
“我不是什麼蔥,我是嫋嫋肚子裡孩子的爹!”慕容剎也不是什麼好鳥,語不驚人死不休,他當然知道作為嫋嫋的男人最忌諱的是什麼,就是這個孩子!每個男人都妒嫉得快發瘋了,恨不得自己是孩子的親爹。
“你就是強暴嫋嫋的敗類,我殺了你!”北宮清慕一聽和善的臉一下變得兇狠起來,纖白的手筆直如刀,直直的攻向了慕容剎。
“你就是強暴嫋嫋的人?”百里聞軒與獨孤逸堊雖然感激剛才慕容剎的幫忙,但知道他對嫋嫋的惡行一下也憤起而擊,於是三人對著慕容剎圍攻起來。
“住手,你們快住手!”嫋嫋急得大叫起來,可是打得激烈的四個人哪會理她,只一會打得飛沙走石,花葉飛舞。
慕容剎見赤手難敵三人,祭起龍吸爪將湖中的水一把吸起,只見一條水柱就是游龍,帶著龍嘶龍吼,耀武揚威的往三人身上攻去。
而百里聞軒則運起寒冰掌將水柱瞬間結成冰塊,獨孤逸堊則點了個百花開放劍訣一個輕舞飛旋,冰塊立刻裂成無數冰花,冰花帶著冷冽的寒風,帶著閃爍的晶光,無比美豔的如離弦之箭攻向了慕容剎。
慕容剎一見,左手又吸起一柱清水,往這些冰花上奔去,意圖將他們都抵擋住,而這時北宮清慕獰笑著,展開了烈火刀,將所有的水烤得沸騰反撲向慕容剎。
嫋嫋只見沸水冰花都齊齊的襲擊著慕容剎,心中大急,慕容剎的武功與三人任何一人都是伯仲之間,要是以一對三非送了命不可,於是急得抓著東方慕寒的手道:“寒,快去讓他們停,快!”
“別急,慕容剎死不了,他們都手下留情著,只是因為心裡不舒服,讓他們打打散散鬱悶之氣也好。”東方慕寒一臉輕鬆的看著,發慰著嫋嫋。
“怎麼會,這麼燙的水這麼厲的冰打到慕容剎身上還會有命麼?”雖然東方慕寒言詞鑿鑿,但嫋嫋總是不甚放心,仍是急得跳腳。“求求你了,寒,快讓他們停吧。”
“如果是我被他們打,你會不會這麼急?”東方慕寒看嫋嫋急得熱火朝天,不禁有點吃味,他定著黑似深潭的眸子緊緊的看著嫋嫋。
“費話,你我是什麼關係,我就算沒了自己的命也不會放棄你的。”嫋嫋真是氣自己沒事惹這麼多的男人作什麼,搞得一團糟,沒好氣的瞪了眼東方慕寒。
“哈哈,有你這句就夠了。其實要他們停很容易。”東方慕寒詭異的笑。
“怎麼容易?”
“不過要犧牲一下你,你可願意?”東方慕寒眼底隱藏著詭譎與得意。
“我…”嫋嫋有點遲疑,不是她不願意犧牲自己,只是透過東方慕寒清澈如水的眸中,她似乎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如果不願意就讓他們打個你死我活好了!”東方慕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樣子。
“好吧,行,快讓他們停吧。”嫋嫋沉思了一下,只得點頭了,畢竟慕容剎對自己情深意重,怎麼也不能讓他再受傷害了。
東方慕寒忽然把嫋嫋一把抱起,在她耳邊輕道:“快暈”,說完後就大叫道:“嫋嫋,你怎麼了?”
四個正在打得熱火朝天如火如荼的人一下嘎然而止,齊齊的奔到嫋嫋身邊,著急地問道:“怎麼了?”
“你們打著打著,嫋嫋心裡一急就暈了。”東方慕寒惡狠狠的瞪著打鬥的四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