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過來,嚇得獨孤逸堊連忙避開,一時間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原來他剛才心不在焉忘了右手夾著條蛇而不是扇子。
“哈哈哈”看著獨孤逸堊髮絲散亂,滿臉紅腫,狼狽不堪的樣子,嫋嫋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別的美人我沒見著,不過倒見著了金蛇美人對你獨有情鍾,貌似你對美人不是來者不拒麼,躲什麼啊?”
獨孤逸堊臉色鐵青的盯著嫋嫋看了一會,忽然展顏一笑,欲擒故縱的對嫋嫋說道:“小師妹還想不想知道為什麼大師兄忽然不再練功了?”
聽到獨孤逸堊幸災樂禍的口吻,嫋嫋的笑容僵了僵。
南宮洛月安慰的抱緊了嫋嫋,不贊同地對獨孤逸堊道:“別急嫋嫋了,快說吧。”
獨孤逸堊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南宮洛月,輕笑道:“看來三師弟墜入情網了,不過這個小魔女可並不好馴服,小心野玫瑰沒摘到還紮了手。”
“關你屁事,獨孤逸堊,你快說大師兄的事,別盡說些不相關的事。”嫋嫋有點氣惱,這個死色狼,每次說話都是一針見膿。
南宮洛月對自己永遠溫柔的包容,大師兄對自己若有若無的情愫,自己身為新世紀過來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可是讓自己最為鄙視自己的地方,就是自己對兩人都是非常的喜歡,只要見到任何一個都會忍不住的親呢,希望被他們寵溺,心安理得地享受他們的愛。
唉,沒想到自己到了古代居然一改老處女形象變得這麼好色,難道是老天可憐,看自己前世忙於學術,這輩子用一堆美男帥哥來補償她?可是,老天怎麼著也得指點個明路,告訴自己怎麼才能做到不傷害任何一個,而自己又能樂在其中呢?(某別:鄙視你,居然想開個美男後宮,要知道這些個男人都是人中龍鳳,又不是小白臉,能願意共同擁有一個女人麼?嫋嫋悠悠地嘆了口氣:唉,別說了,我正糾結著呢。)
“嘿嘿,自古多情空餘恨啊!”獨孤逸堊感嘆了一句,桃花眼又不懷好意地在兩人之間打著轉。嫋嫋勃然變色,怒道:“你個死色狼,是不是皮癢了,在這裡滿口噴糞!”
“好吧,說正經的。”獨孤逸堊見嫋嫋母夜叉的樣子,不再與她計較,忙說道:“九天寒冰功練到九層就算是大成了,這個大家都知道,可是神功成後有一個後遺症卻是別人不知道的。”
“什麼後遺症?”嫋嫋一聽腦中“哄”的暈了暈,著急的衝出南宮洛月的懷抱,抓著獨孤逸堊的手急問。
看到心急如焚的嫋嫋飛奔而去,空空如也的懷抱讓南宮洛月有一絲的失落,鳳眼閃過落莫,嘴角泛起了苦笑。
南宮洛月的表情一絲不落地被獨孤逸堊看在眼裡,心中不由泛起惺惺相惜之感:這個小魔女把三師弟迷得三魂丟了二魂了。
不對!自己怎麼會有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呢?自己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美人是前赴後繼撲上來,怎麼可能有這種怪異的感覺?難道是自己也對小魔女動了心?
不會的!獨孤逸堊桃花眼再也眨不出媚眼來,只是驚恐地打量著眼前的嫋嫋,不就是面板比別的女人好點,眼睛比別的女人媚點,鼻子比別的女人挺點,小嘴比別的女人…。嗯…。甜點,摸起來的感覺…那個摸起來的感覺…比別的女人銷魂點。
想到這裡獨孤逸堊竟然可恥的感覺到兩腿間有股力量正在復甦,蠢蠢欲動。
“喂,二師兄,你快說啊。”嫋嫋見獨孤逸堊愣在那裡,臉色十分的難看,還以為百里聞軒練的武功有極為危險的後遺症,急得用力抓住了獨孤逸堊的雙手,搖了起來。
滑似凝脂的玉手帶著魔力般將獨孤逸堊電得全身一震,不由自主的幻想起這兩隻紅酥手在自己身上煽風點火的銷魂來。
“二師兄,你怎麼了?”嫋嫋見問了半天,獨孤逸堊非但不回答,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