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姻,沒一點感情。當然,要是你討厭我,那就隨你便了。”
陶成溪說:“我沒討厭你,只是為什麼不離婚呢?”
“怎麼不想離婚呢?不過太複雜了,財產、股份、地產等問題沒商量好,拖著唄。”
陶成溪帶著滿腹疑問回到家,許晚楓回來後,她說起這件事,他只是說:“別人的事我們管不著。”
何月來看陶成溪,對她說:“你去參加夏依寧的婚禮嗎?”
陶成溪沒聽懂,何月狐疑地問到:“你不知道嗎?我以為全班同學都知道了。夏依寧要結婚了,聽說是跟一個地產大亨,你該不會是沒看到簡訊吧。”
陶成溪確實沒有收到,何月想了又想,恍然大悟道:“該不會是因為你倆以前是情敵——”
她收住自己的聲音,覺得太大了,周圍不斷有僕人來往,陶成溪說:“怎麼感覺像做了賊一樣。”
何月小聲地說:“我這不是怕對你名聲不好嗎?”
儘管夏依寧的婚禮她沒參加,不過倆人很快就見了面。
誰也沒約誰,她們是在一個宴會上遇見的。
陶成溪至今都沒有習慣晚會生活,不過自從跟寧穎走得近後經常陪她一起參加宴會,也學會了一些基本的舞步。
其實她經常會收到一些邀請函,不過許晚楓會幫她盡力推脫一些。
不過許晚楓不在家的時候,家裡是管家說了算的。
管家是一個四十多歲很乾練的女子,在家很有地位,陶成溪來之前,這個家除了許晚楓,僕人都是聽她話的,她是許晚楓的媽媽嫁過來時就帶來的人。她每次見許晚楓讓她去拒絕時,臉色總是會很難看。
陶成溪不想讓許晚楓為難,只好聽從管家的安排。陶成溪從見管家的第一面起就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似乎很不歡迎自己。她也不以為意,自己的身份與許晚楓並不相符,有人不同意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禮服是管家準備好的,還好禮服符合陶成溪的品味和風格。低調、內斂,但高貴、典雅、氣質逼人。陶成溪穿上的時候,管家見了,低聲說了句:“真像啊”。
陶成溪還想問什麼,管家已經忙自己的去了。
晚會上都是同樣身份的人,誰也不用巴結誰。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群體,唯獨陶成溪總是形單影隻。
不過陶成溪習慣了,一個人安靜地坐著,專心吃著美味的糕點,偶爾會有一兩個男士請她跳舞,知道她是許晚楓的妻子後就不會糾纏她了。
有時她還可以帶自己的女兒,跟女兒說說笑笑。
還有時候可以碰見寧穎,所以陶成溪在晚會上是隨遇而安,不是很喜歡,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今天,寧穎也在這個晚會,坐在陶成溪身旁說:“你一個人躲在這倒是逍遙,不像我,喝得都想吐了。”
陶成溪說:“我看你喝得很歡啊。”
寧穎擺手道:“裝出來的。你看這晚會上哪個人不是在裝,當面是笑,背後是刀,當面說著冠冕堂皇的客套話,背地裡指不定說著什麼骯髒話呢。”
寧穎喝了口紅酒後對陶成溪擠眉道:“對了,你注意到那個新來的沒有?跟你有的一拼。”
陶成溪順著視線望過去,竟然是夏依寧。
“你認識她嗎?”見她不吭聲,只是直愣愣地盯著別人看,寧穎出聲叫道,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一樣。
“嗯,我們在大學曾經是同班同學。”
“這樣啊,你們班肯定為你倆誰是班花爭論不休吧。”
陶成溪夾了塊草莓蛋糕到她嘴裡,託她照顧許之韻,自己起身去找夏依寧了。
她走過去,見夏依寧站在一箇中年前頂禿髮的男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