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身邊白澤的碗筷,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這又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也都吃過,難道他還能把它們做出花來不成。
秋少白顯然沒有想到這小魔女居然把碗筷給了自己,心裡小小的感動了一把,看向那正用眼睛瞪著自己的魯長老,在這一刻,沒有啥比眼前的美食更重要,即使是死,也不做餓死鬼,當然,吃這一頓飯不會要了他的命,卻比要了他的命更讓他難受,直到很久之後,每每回想起來,悔得腸子都青掉。
“來來來,小女娃,吃吃這個,看看好不好吃,這東西,可很滋補著呢,是老夫我下酒最愛吃的菜。”這魯長老見輕塵如此一說,也不再說什麼,直接把白澤眼前的那碗筷擺放到了輕塵的面前,用勺子勺了一勺金黃色的比米粒大上一些的東西,放在輕塵眼前的碗裡,笑呵呵的說道。
輕塵只是對著正熱情得給自己夾著菜的魯長老微微一笑,這東西的確是蛋白質高,營養豐富啊,而且還能入藥,油炸過的吃起來的確是如同花生一樣的口感,又香又脆下酒的確是種享受。這位魯長老,的確會享受,而且在這深秋季節居然還有這東西,可見定是對方自己培育的。
那秋少白見這魯長老把那一勺子金黃色的如同米粒狀的東西勺給輕塵吃,想那定是這桌菜內最好吃的一樣,只是對著那風凌軒與那夜默離呵呵一笑,算是招呼了下,便直接朝著那一盤菜夾去,那入口什的香脆讓秋少白讚不絕口,邊吃邊對著這魯長老拍下馬屁:
“魯長老,您的手藝可真是絕啊,這東西果然夠香夠脆,我說啊,比那花生不知好吃多少倍。”
同樣大口喝著酒用筷子夾著那盤金黃色的食物往嘴裡送去,發出的吱嘎吱嘎脆脆的響聲,眉目間竟是得意之色: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是誰做的,就這東西,可謂是獨吃一家,絕無分號,來,你再嚐嚐這個……”
其他的人都只是靜靜的吃著自己碗裡的東西,受不了這份安靜,難得這小子這麼識貨,魯長老便來了興致,直接指著一大碗黑呼呼的湯說道:
“這湯你嚐嚐,這味道絕對是沒話說的,老夫我每次都要喝上幾碗,那才叫一個爽。”
說完把碗中的那剩下的一點酒給喝完,直接給自己勺了一大碗,便當著這秋少白的面,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原本看著那一大碗如墨般的湯心裡還打著小鼓,可是看著這魯長老都喝了,而且那一臉享受的樣子,秋少白按捺不住,直接給自己同樣勺了一大碗,慢慢的品嚐了起來。
這湯的味道有些獨特,而且微微有股淡淡的酸味,十足的吊味,讓人喝了一口還想再喝,一鼓作氣的直接拿碗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直到一碗下去,隨手用衣袖擦了擦嘴邊遺留著的點點湯汁,滿意的對著魯長老豎起一個大拇指,誇獎的說道:
“魯長老,您這湯果然好吃。”
魯長老看著這秋少白喝了那樣一大碗,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是當然了,也不看看這東西是誰做的。”
可是在掃向其他四人之時,看見這四人,確切的說是三人,那白澤雖然手中拿著筷子,卻只是夾著這桌上唯一的一盤青菜餵給輕塵吃,而輕塵只是用一隻手拿著那湯勺,一勺一勺的吃著飯。配合得可真是默契,讓一旁的風凌軒那個羨慕嫉妒那個恨,回憶起當年除夕的場景,似乎只有這樣,心裡才平衡一點不同於風凌軒,這夜默離對於這眼前這一群人之間的互動只是看在眼裡,依舊不緊不慢的吃著碗裡的飯,至於菜,顯然是很明智的,同那白譯一樣,夾著那一盤翠綠翠綠的青菜來吃。只是那偶爾看著那秋少白正與那魯長老兩人吃得不亦樂乎的表情時,微微一笑,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大家胃口不同罷了,只是……魯長老一道道菜的指著,這秋少白便一道道菜品嚐著,在這飯桌上,恐怕就他倆人聊得歡。除去那道被這三人‘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