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無的,而他所喜歡的懶散生活,也不過是我痛苦的回憶。道不同不相為謀,這份友情,到此為止。這麼想著,我也不再找他。
不過事情並不總像人們想的那樣。
那是上學期期中前的一節語文課,老趙用來評講作文,是關於素質教育的。他先在班裡唸了幾篇,有我的,破天荒也有他的。我寫了蠻標準的高分作文,而他是一貫的另類風。如果不是他在班裡的侃侃而談,或許我們的交集在不久後就會消失。但命運總是喜歡繞彎路。
他其實很少在班裡這麼張揚,因為他很懶。不過那天他卻像個高高在上的審判者一樣,狠狠批評了傳統教育,控訴了苦學對人性格的扼殺,嘲諷了高分低能的學生現狀。
每一句,每一字,都凍結在我心裡。因為他在講之前帶著濃濃的挑釁看著我。
他在讚賞聲中坐下,就連老趙都誇了他。可是他那副樣子卻讓我深深厭惡,比之前最厭惡他的時候都要厭惡。
因而掌聲還沒有落下我就站了起來,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用毫不輸給他的挑釁看著他。
“鍾羽,你有什麼要說的?”老趙終於反應過來。
“有。”我扭回頭,“我想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