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西崑崙有一處懸圃,乃是神獸陸吾在看守。聽聞那陸吾頗為神異,正可做擂鼓之用。玄女你不若召集人手去將其誅殺。扒皮拆骨用以煉製神鼓吧!”聽訞輕飄飄道。
玄女一縷慍色浮上臉頰,勉強一笑:“娘娘說笑了,那陸吾乃是金母座下之神將,吾等怎敢將其誅殺?”
“本宮可不是說笑!你等既然敢於捕殺吾天極山一脈的神獸。為何不敢對金母的神將動手?”聽訞言語直逼:“感情你們西崑崙的神獸精貴。吾等天極山的人就合該被你等打殺?”
聽訞大袖一擺:“剛才那幾個天仙還動了要將耀陽和女娃抓去做守山靈獸的心思。感情吾等門下就如此不值錢?女娃是天庭的公主,耀陽也是沾染人道氣運而出,跟腳皆是上佳。他們都是如此。本宮也有鴻鵠之象,下一次是不是還要將本宮一併抓去?”
玄女嘴角泛苦,這位娘娘真是得理不饒人啊:“適才也說了,那些小仙不識雲靈公主和耀陽小友的身份才有所誤會。至於那夔牛乃是流波山所出,與天極山有何關係?”
聽訞伸手一指夔牛:“你且看其身上那道雷篆,乃是當初師尊所留,是吾天極山一脈之見證。今日,爾等打著軒轅的名頭替天行道,對吾天極山一脈動手,日後是不是也能就此攻打上天極山?”到底是女人,而且乃是處理過政事,母儀天下的女性。聽訞這份嘴皮子可是頗為厲害,直接說的九天玄女啞口無言。
看到玄女不說話,聽訞心下一陣愉悅。倒不是聽訞強詞奪理,當初炎谷中之事,聽訞被瑤池一脈害到何種模樣了?雖然罪魁禍首是**,但是聽訞也是女人,還不容許這位耍耍小性子遷怒他人?九天玄女一向跟**交好,於是便被聽訞牽連了。
而且,目前西王母在天庭權利日重,神農與西王母也是關係密切,聽訞自覺有些被冷落,女人的小心思發作,對於西王母一脈自然沒有好感。
以勝利者的模樣,聽訞架起白雲就要帶著耀陽三人離去,畢竟三人都受了傷還要快些回去療傷才是。
這時,那玄女又出面阻攔了。“娘娘且慢,那夔牛就算是天極山一脈,是吾等有錯在先。但是那五位道友乃是為幫助軒轅才來此一行,還望娘娘看到軒轅陛下的顏面上,放他們一馬!”
聽訞檢查了下耀陽等人的傷勢,抬眼看了玄女一眼:“正是看在軒轅的顏面上,本宮才只是將他們鎮壓,不然本宮直接出手,他們還有命活?至於道歉,一句道歉便能將女娃三人的傷勢直接撇清了?
你也別想著放他們出來了,那符詔乃是老師親自書寫,沒有吾天極山一脈的法訣,你根本揭不下來!”
玄女見到聽訞執意如此,一咬牙拿出白雲旗,朵朵白雲將周圍空間封鎖,化作一片飄渺雲海。“娘娘,一切好說,那些賠禮之物——”
看著玄女如此阻住去路不肯讓開,聽訞冷哼一聲:“賠禮?吾天極山一脈還看不上!玄女,雖然你是太乙之流,但是真以為你可以勝過本宮不成?白雲旗?不過仿製品罷了,便是你拿來正版的素色雲界旗也別想攔住本宮!”水火綾一卷,將朵朵白雲掃開,便向玄女攻去。
玄陰之氣垂下,玄女拿出寶劍將水火綾架住,利用雲海再度將自身遮掩,隨後祭起金索向聽訞抓去。“娘娘得罪了!”
看到金索向自己抓來,聽訞一挑眉:“僅憑此物便可傷吾?功德之寶,難道只有你有不成?”聽訞不慌不忙從袖中丟擲一柄金剪,金剪開合仿若兩條蛟龍一般,金蛟相交直接將玄女的金素給剪斷。
然後,聽訞看著這方雲海,一指頭頂一面金鏡從慶雲中飛出。金光四射直接將雲海穿透。窺見玄女本尊所在。聽訞拿出金梳,隨手一投直接打到玄女左肩,將玄女手中的白雲旗打落。
金剪、金鏡、金梳乃是當初女媧娘娘所賜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