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星華的話,飄蘿又多了些不好意思,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著是在原地說,還是走到他的身邊去,又覺得不管在哪兒她想問的話都不太適合。看著她小有侷促的樣子,星華似有似無的揚起一絲嘴角,到底是開了天印的女子了,眉眼間是揮不盡的嬌態和羞澀,終不像孩童時期那般莽莽撞撞想到什麼一點不顧忌的口無遮攔了。
他明知她有話想問,可偏不主動問她,悠閒的靠在椅背上,老神在在的感覺,從從容容。
“師父……嗇”
面對星華,飄蘿到底不是能憋住心裡想法的人,想著反正星華宮就她和他,此地不放肆還能去哪兒呢。
“師父。”走到星華面前的飄蘿又喊了他一聲,見他看著自己,乾乾的笑了笑,“那個……那個那個……我不在你身邊的一個多月裡,你有沒有想我?”
星華眉頭皺了一下,鬆開,又擰了一下,似乎在很認真的回想,最後……不了了之,一字沒說。
飄蘿看不明白,正想問他到底是想還是不想,星華站起來,朝外面走。她追了上去,問他。
“師父你去哪兒?”
“為師有些乏了,先去睡會兒。”
“那你到底有沒有想我?”
想她想他那樣。
走到星華門口的時候,飄蘿快一步攔在他的身前,不讓他進門。他越這樣,她越想知道,就算沒想也給她一個明確答覆,這樣不說話算是什麼。
“不回答我的話不許進去。”
“為師想不起來了。”
飄蘿覺得星華在耍她,哪裡是想不起來,他肯定是心虛沒想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她在滅神鼎裡他想沒想她很容易回答吧,哪怕是想一次也是想啊,“我被關進滅神鼎師父你背地裡是不是偷偷高興,覺得總算擺脫我這個話嘮了,以後能過清靜的日子了?”
星華神情認真道:“待為師睡足之後便告訴你。”
繞過飄蘿,星華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剛在床上躺下飄蘿就跳上了床,坐在床裡側,看著他。
“師父你不用拿‘請你趕緊下去’的眼神看我。”飄蘿理直氣壯的說道,“白寅上仙說了,讓我在此好好照顧師父,伺候‘身受重傷’的師父是我分內之事,分內的!而且,我在旁邊坐著,師父你一醒就能告訴我‘是不是想我’和‘有沒有偷偷高興擺脫了我’這兩個問題,不勞煩您找我。”
“真的很在乎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嗎?”星華問。
“當然啦。”
不在意她能問了一遍又一遍非這麼纏著他嗎?
星華想了想,他也不是不想回答她,而是覺得這樣的問題她用心來感覺他的答案就好,說出來總有些難以啟齒的感覺。見她如此看重,他……試試吧。
翻身背對著飄蘿躺著,星華聲音並不大的說了幾個極為簡單的字。
“想。沒有。”
呃?
飄蘿連忙趴下去,湊到星華的耳邊,眼睛亮晶晶的,問道:“師父你剛才說話了嗎?”
“不許裝!”
她肯定聽到了。
“嘻嘻……”飄蘿笑的滑兮兮的,用手輕輕搖著星華的後肩,“師父你再說清楚一點嘛,剛才我沒聽得太清,你聲音太小。反正你都說了一次了,再說一次也無妨嘛。啊,師父……”
“為師說了你就下床去?”
飄蘿乾脆的答應,“好。”
“想了。沒高興你的離開。”
得到星華的回答後,飄蘿哪裡下床去了,變本加厲的鑽進了他的被子,前胸貼著他的後背,一隻手還抱住他的腰身,嚇得星華連忙轉過身,抓住她的手,不讓她碰到自己。
“不說好了,我回答,你就下去。”
飄蘿表情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