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很完整的,但我知道,裡面一定有,還沒有完全養好的傷。”她略是哽咽,伸手沿著他的衣領。探進他的鎖骨,輕輕觸到那裡。完整地表皮之下是新鮮的傷口,外面看不到。不代表裡面不存在。她觸到那裡的時候,他會微微地輕悸。很細小很細小。但她可以感覺到。是,當兩人緊密相貼的時候。他地確也會因為動情而微顫,但她可以分辨箇中的不同。她的淚水滴落下來:“對不起,即便是這樣。我還是不能……”你還是不能恨他。”他心內微顫,他不傷的秘密。原來她早已經明瞭!曾經也有女人。與他如此親密過。但從來沒有人,覺察到他皮腠之下的傷痕。她們只會稱讚他,勇猛無敵,百戰無傷,睥睨天下。真是可笑啊,她們看到他眼底地輕蔑,卻不明白這輕蔑的原因。
他觸到那潮溼,輕輕把它們去:“你並沒有做錯,為什麼要道歉。”他的聲音微微喑
“因為我拖累你了。他們好了,還是要來害你的!”小白突然哭出聲,她明明已經想到這點。卻依舊下不了手。她太沒有用了!
“他們不會!因為你教會他們一個道理。”傾絕摟過她來,從他看到俊則自己跑出來開始。他已經知道。離殤徹底的潰敗。不是輸在力量。而是輸在內心!他崩潰了,他所堅持的。其實是一錢不值的愚蠢。他所最該珍視的東西,一向讓他忽略了。所以,這個時候,殺與不殺,已經沒有不同。從此世上再不會出現離殤與俊則。而給他這個真正了悟機會的人,正是小白!
“我?”她微怔,一時不明白他地意思。
“你告訴離殤,他最該的關心的。不是俊則如何成為最強馭者,而是他如何健康成長。不僅是身體,還有內心!他一直只關心他地身體狀況,從來不過問他心底所想。他以為俊則最後會棄了他。堅持他的認定,再去尋找更強靈物。但是,他大錯特錯了!”傾絕輕輕笑著:“他已經懂了。所以,他以後不會再來害我。因為,他已經沒有理由,再來害我了!”
他撫著她地臉頰,在黑暗之中尋找她地嘴唇:“你什麼時候發現的?”他忽然輕囈,氣息變得微熱起來。
“發現什麼?”小白感覺到他地唇在輕摩她的臉,一時臉灼如火起來。他的手捂住領口她探入的指尖:“發現這個。”
“就,就那天在客棧裡。對……”她的話讓他的唇封堵了回去。他握住她的手,將它繞上他的頸脖:“那你補償我一下吧。”他含混不清的低語伴著輕輕的笑意,她從他的吻裡已經感覺到他的索求,手指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這,這裡沒有門!”她咕噥著,他的舌尖還留有淡淡酒的芬芳。便是這一點點酒意,已經讓她覺得有些薄醉。她的眼半睜半閉,心跳快速起來。
“但也沒有人。”他的吻已經滑到她的頸間。忽然一股風急旋而至,他心下一寒,這傢伙的腳程也太快了。今天風向北,他逆風還跑這麼快。傾絕心底有些失落,但並沒有開罩攔他。從他勃張的罩力已經感覺到了,這傢伙鬧脾氣了!
他剛直起腰,然後一股大風一下將帳簾呼的一下吹分兩邊。然後下一刻,嘩的一下帳內的東西已經七零八落,連傾絕面前的桌子也直掀歪掉。要不是他穩的快,估計連他帶椅子也不知道給掀哪去了!傾絕只覺一股氣急兜過來,小白連聲都沒來及哼出來,人就倏一下不見了。風在屋內打了個轉,臨走還非常不爽的連勉強立著的燭臺都給卷一邊去。小白長長的衣裙在風捲之中帶出一絲白光,然後順著簾帳就飛出去了!
傾絕歪靠著椅子,他並沒有跟凌破拼力,由著他把小白給帶跑了。這傢伙可真是非常囂張,但他突然覺得,跟這樣的靈物相處,不會那麼無聊!
他站起身來,向外走去。只等寧揚回來,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他舒展了一下雙臂,腳步輕快了起來。
“小破,不要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