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曦朝湯琴湯玉看去,希望她們能想起自己的職責所在,卻發現他們脖子上都架了把劍,已經被人脅制了,心裡罵了句娘,鄭曦問蕭子宸:“你想做什麼?”
“朕只問你一句,如果朕許你後位,你可願隨朕走。”說完,蕭子宸緊張的看著鄭曦的眼睛,好像那裡就能給他答案。
鄭曦活了兩世,面對過無數男人的表白和求婚,只有這一次,她沒法直接說出拒絕的話。
對於一個皇帝,能用後位來討一個女人的歡心,要麼是瘋了,要麼就是傻了。
鄭曦知道,蕭子宸說這話要麼是衝動了,要麼就是想用後位誘她上鉤,不管哪種情況,鄭曦都有責任提醒他,“你不要命了?還是不要你的江山了?”
並不是當了皇帝就可以為所欲為的。先不論蕭家的江山還靠李家在幫他打,他手下別的臣子也不會同意的。
感覺牽著她的大手慢慢鬆開,鄭曦才知道她剛有多緊張。如果這個男人對她的感情真的到了義無反顧的程度,她是不是會考慮接受他?
一份至死不渝的愛情,不正是女人窮其一生追求的嗎?
不過到底還是鬆手了,女人於男人的一生,終究是排在事業和他們的性命之後的。
是不是很可悲,個個都說著愛你,想盡辦法只為得到你,但前提都是在不影響他們自身利益的前提下。只要有犧牲,捨棄的也會是你!這樣的感情憑什麼要女人冒險?
鄭曦不懂那些為了愛情連命都不要的女人,她也不在此類女人的範疇。如果愛她,就應該把她放在第一位,那她才能付以同等的感情。如果只要她一個人犧牲,她才不幹那樣的傻事呢!
鄭曦退了幾步,轉身快速離開!去領了湯琴和湯玉,又向鶴軒道了別,這才回了將軍府。
原定的計劃,被突然出現的蕭子宸打亂了,眼下也沒有時間再安排別的,只能到時見機行事或者聽憑命運的安排了?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幾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完了,將軍府宴請的日子這就到了。
從天不亮開始,鄭曦就聽到外面有了動靜。鄭曦也睡不著,乾脆早早起了身沐浴更衣。
既然是大宴,那麼上午客人就會陸陸續續到場,府裡的事項安排工作就必須在那之前完成。
站在梨園門口,鄭曦就看到有僕從不時路過。有那手提果蔬籃子的,有拿灑掃工具正在清理庭院的。
從下人們井然有序絲毫不見慌亂的表現來看,蕭瑾瑜絕對是主持中饋的一把好手。
也難怪李旭堅持要娶鄭月和蕭瑾瑜這類出身的女子,因為她們從小的教養和庶出的女子就不同,在還未成年時,她們的母親就會讓她們開始學習打理家中庶務。
這些,卻是庶出子女接觸不到的。
正思索間,有僕婦端了托盤帶了丫頭過來給鄭曦上裝。
鄭曦看著僕婦手裡的托盤疑惑道:“怎麼只有一套?我這是兩個人的舞。”
那僕婦就恭敬的回道:“少夫人說兩個人的舞不如獨舞好看,就臨時改了。”
鄭曦氣憤的說道。“可我排的是兩個人的舞,這樣臨時改,讓我怎麼跳?”
那僕婦低著頭不吭聲了,嘴角卻控制不住的往上彎了彎。雖然低著頭,還是讓鄭曦瞧見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跳了,讓我的舞伴上去跳。”
“那怎麼行,少夫人已經下了碟子,時間可都定了,讓曦姨娘第三個上場。”
鄭曦聽了,頹然的坐在椅子上,那僕婦頓了頓,就讓丫頭圍了上前給鄭曦上妝。鄭曦沒再說什麼,只任丫頭們擺佈。
鄭曦面上裝著憤恨不滿,心裡卻在盤算著別的。
等收拾妥了,那僕婦要帶鄭曦去府裡平時專供唱戲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