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做事無精打采,回到家看啥都不順眼,把怨氣都發到老孃和大姐身上。
孫氏一肚子悶氣,也不管女兒懷著身孕,將兒子撒到頭上的氣轉撒到女兒身上,晚秀麗一肚子憋屈,在公婆面前還得笑臉不讓知曉,夫妻倆回到自己屋子把門一關,晚秀麗便對肖柱一陣怨責。
肖柱受這委屈心裡也憋悶,又不能說出晚傾城地身份,恰好岳丈晚二寶在家又受了孫氏的罵叨,逼他交出擺夜檔地收入,心煩煩地出來晃悠,想找女婿喝上兩蠱解解悶兒。翁婿兩人一拍即合,肖柱撇下妻子,和老丈人一道去了一家小酒館喝酒。
一老一小邊喝邊發牢騷,你方發完我上場,互相勸慰著,不知不覺喝掉兩壇酒,喝得兩人面紅耳赤,眼泛微醉。肖柱付了酒錢,和老丈人互相攙扶著往回走,路上老丈人忽然指著前方怨道:“都是那晚老闆乾的好事,幫的什麼忙?我看她是存心跟我兒子過不去。”
肖柱已喝得有五六分醉燻,接過老丈人地話茬道:“爹,你說的對,就是成心跟你過不去。誰讓你和娘那麼狠心對人家。”
晚二寶亦是喝得醉醺醺,晃著腦袋道:“沒那娘們狠心,成心不讓我兒子娶老婆,我告她去。柱子,咱們走,去衙門告那娘們去。”
“好,去衙門告她去。”肖柱附和著,兩人掉轉方向走了幾步,肖柱忽然停下道:“不去,你告不贏晚姑娘。”
晚二寶噴著滿口酒氣湊到他面前問:“說啥?為啥我告不贏那娘們?我知道了,她有錢,我沒錢,那幾個臭錢還不知怎麼得來地,我呸!我非告倒她不可,我告不倒我打倒她娘們。”
肖柱伸出手搖搖,瞪著老丈人道:“你們當初那麼壞,晚姑娘報復很正常,我要是晚姑娘,我做得比她要狠,哈哈,報應,報應。”
兩人滿身酒氣回到村中,各自分開走了幾步,晚二寶忽然又折回來,攀上肖柱肩頭皺著眉頭道:“柱子,咱到客棧去睡覺,你爹我一見那婆子就心煩。”
肖柱嘿嘿笑道:“你付錢?”晚二寶瞪眼道:“付就付,不就住一晚。”
肖柱看了看前面的房子,“前面有家客棧,咱投宿那家去。”
“走,投宿那家去。”晚二寶笑說著,哼起不成調的小曲兒,兩人一路走進肖柱家大門,肖柱父母已睡下,晚秀麗正為丈夫回來還跑出去生氣,聽到腳步聲,忙從屋裡出來,一看爹和丈夫正往院子的廚房走,忙過去攔住兩人,聞到一股酒味。將兩人往堂屋這邊領,皺起眉頭道:“柱子,你跟爹跑去喝酒?”
肖柱看看她驚訝地說:“秀麗,你怎麼跑來客棧?”
晚二寶比他醉得厲害,迷惑萬分地說:“你咋這麼像我女兒?難道那死婆子揹著我跟人偷漢子又養了個女兒?”
晚秀麗哭笑不得,怕吵醒公婆和小叔子們,忙將兩人拉進屋,關上門。將兩人按在椅上,倒來兩杯清水給喝下,又抱來一床薄被鋪開外屋炕床上,扶晚二寶過去。看老父躺下了,才扶著丈夫進裡屋,關上門。
231孫氏心妒
肖柱一倒下床就睡著了,晚秀麗熄燈正要躺下,忽聽外間晚二寶徑自說話:“我告倒她去,壞我兒子婚事,告她去。。。”
這醉漢的話聽在晚秀麗耳中,又勾起她心中怨艾,可不是麼,晚姑娘既然應承下來幫忙,那姑娘怎會選到虎崖莊的男人?若不是晚姑娘從中作梗,對方會知道虎崖莊那地方?又想及晚姑娘不肯招天賜進店做事,心中更是怨氣迭起,輾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