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了。她曾聽自己小哥說起過,特行組在美國設有好幾處工作據點。希望齊曜日能念在自己一家救治過他的份上,派組員前來援助自己。只要這次能安身而退,師母的“丹寧娜”,肯定不會繼續為美國稅務貢獻一毛錢了。
“怎麼樣?準備好了嗎?”安特上前詢問,依舊帶著他那副牲畜無害的笑容面具。
“可以了。請問安特先生,我們這是要怎麼賭呢?就是猜這些石頭有沒有翡翠嗎?”在霍俊止不住連連皺眉下,席以箏也掛起她那副甜甜的學生純真笑臉,故意裝作好奇地問。
“呵呵,***猜得沒錯,我們雙方就來猜猜,三塊毛料裡蘊含的究竟是翡翠,還是普通石頭。”安特非常受用她那句尊敬的稱呼與甜美的笑臉,極其大方地解釋道。
“哦,就是說只要分別猜出是否有翡翠就行了,是吧?不需要猜蘊含的是什麼質地的翡翠嗎?”席以箏再度甜美地確認。而緊緊握住她手的霍俊,再次不悅地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別太過分。席以箏回他一記笑,偷空朝他眨眨眼,暗示他說沒事的,儘量延長些時間吧。希望特行組能有時間找到自己的所在吧。
“額,當然,能夠猜中裡面究竟是什麼質地的翡翠那就更好了。”安特暗地裡與身後的大鬍子使了個眼色,意即問他有把握猜出質地嗎,大鬍子點點頭,神色不變。
這一幕落在席以箏等人眼裡,引起了他們同樣的重視。看來,那個人也不簡單啊。席以箏暗暗打量對方,只是被滿臉的大鬍子與刻意壓低的鴨舌帽沿擋住了他幾乎整張臉。不過,偶爾投射來的眼光……眼珠子是黑色的,難道也是華人?
呀,她一個激靈,側身朝東方淥鳴低語:“老師,你還記不記得四五年前國內盛傳了近一年的賭石界之王,在一次豪賭中幾乎敗光了家底,之後就渺無音訊了。你猜,會不會是他啊?”
東方淥鳴聽她這麼一提,也仔細觀察起來對方來,對於那個傳說中的賭石大王,他也只是聽西郊的諸多賣家提到過。那段時間,不僅全國幾大古玩街區與騰衝翡翠街,連緬甸邊境的翡翠公盤上,都盛傳著那位賭王的厲害。賭一贏一,十賭石贏。幾乎沒有任何遺漏。凡是他選中開出的翡翠毛料,沒有一個不出綠的。當然,與自己的小徒兒相比麼……東方淥鳴瞅了眼身邊的席以箏,暗暗搖頭,若不是她鮮少在公眾場所當眾解石,以她開出的翡翠明料的品質與數量,早就被國內外翡翠界追捧供奉了。哪還輪得到對方賭到區區幹青、豆種,最好不過是一枚冰種紫羅蘭罷了。
“是有可能。想必他在國內一無所有混不下去了,才來國外的吧。”東方淥鳴暗歎,所以說,賭石不可能是完贏不輸的。當然,自己徒兒明顯是個例外。
“好了,一切都準備就緒,咱們開始吧。各位,不要浪費時間了。”安特見手下已經把賭石臺準備妥當,三塊大小不一的翡翠毛料一一擺放在大理臺子上。“啪啪”,安特拍拍雙掌,招呼席以箏幾人開始賭約。
“兩位,將各自猜想的毛料內容寫在紙上吧,半小時後收回紙片,並當場開解毛料。輸贏就立見分曉了。哈哈……”安特示意手下給兩人分派紙筆,並解釋了這次賭石的程式。
席以箏與大鬍子對視一眼後隨即別開眼神,朝安特點點頭。
三局兩勝制,即猜中兩個毛料者勝。當然,也可能打成平手,那就令當別論了。看著安特旁邊還有幾塊毛料未搬上臺面,想必就是用來加賽的吧。
時間在分秒中行走。
席以箏俯身,盯著第一塊毛料,將玄鐲的感應爭取最細緻精確。沒有任何靈氣波動。她肯定這是一塊貌似翡翠毛料的單純石頭。不過,她偷眼瞄到大鬍子還在第三塊毛料那裡仔細察看毛料表面,想了想,也低頭舉起手電,佯裝認真地觀察毛料。幾分鐘後,她見大鬍子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