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一陣疑惑,耿於落她是認識的,可這位又是誰呀?自己見過嗎?
安特聞言,暗道一聲不妙。自己打好的完美算盤想必要落空了。雖然最後一塊毛料還未解開,可是即使己方贏了,這些軍政人員能坐視不管,任由自己提出那些個奪人搶寶的要求嗎?他咬咬牙,無奈自己孃舅在這些人眼前都需要低聲下氣,看來,這回,到嘴的鴨子都要飛了。
“楞著幹嘛?安特,給幾位長官說說你們在玩的遊戲吧?啊?”卓亞壓住羞惱,和顏悅色地朝安特招呼,天知道,他對這個常常舉著他的名號做盡雞鳴狗盜之事的外甥一點辦法都沒有。誰讓他是大姐家裡唯一的傳人呢。自小都被寵得無法無天,以為長大了總會成熟點,誰知道他更加變本加厲,將街頭一些混混痞子組成了一隻隊伍,還自稱什麼“暗黑”社,到處惹事生非。這次與設在本鎮的分店的“丹寧娜”老闆強行定下賭約,他也聽說了,本來以為在自己鎮裡,橫豎睜隻眼閉隻眼就算了吧,沒成想,竟然牽扯上了皇家軍政人員。這個死小子若是不機靈點,別亂什麼胡話,就謝天謝地了。還有兩年,自己的副警探之職也就退休了,可別出什麼岔子才好。
安特忙不迭地吩咐手下端來椅子讓幾位長官入座,這廂又在他們身邊討好地說了整個比試的規則。
“這麼說,現在就剩下這塊毛料沒有解開咯?”耿於落身側的男子淡笑著問道。安特乖乖地點頭稱是。
“好吧,現在就解開看看吧,我也很好奇,這麼醜陋骯髒的石頭裡竟然會隱藏著世人皆愛的漂亮翡翠。”男子說完,偏過頭,朝席以箏問道:“沒問題吧,小姐。”省卻了姓的稱呼,令在場不少人聞之一震,特別是安特、卓亞兩舅甥,連連暗道不妙。看不出來這個小姑娘竟然是這幾人中軍銜最高長官的小姐。那麼,她究竟是那家軍政世家的千金呀?西雅圖有華人軍官世家嗎?兩舅甥對望一眼,都有種背脊生涼的駭怕。
而席以箏幾人也心裡一愣,隨即領悟,必是他們事先商量好的對策吧。如此想著,席以箏朝對方輕點了點頭。
“如此甚好。那麼,就勞煩你開解吧。”男子朝安特吩咐道。
安特戰戰兢兢地命令解石工開始接著解最後這塊毛料。
全場幾乎靜默。
幾分鐘後,“老闆,你看。”解石工把解開的翡翠明料小心翼翼地遞給安特,同時,眼裡是止不住的讚歎之色。
“糯種……黃翡。完好。”
所以,“這一局,‘丹寧娜’勝。”安特暗歎了一口氣,幸而,自己一方因大鬍子畫蛇添足的一筆:蘚吃翠。而徹底輸了。若是自己一方贏了,反倒讓自己舅甥兩難做呢。只是,這個局算是白忙乎一場了。安特垂頭喪氣地縮到角落,任由自己舅舅在幾位長官面前拍盡馬屁。
“沒想到,還真是不能小瞧了你啊”讓卓亞安排了個空房間,耿於落幾人與席以箏等人總算可以靜下來放心交談。年輕男子盯著席以箏和霍俊交握的手,輕笑了笑,揚聲讚歎道。
“謝謝”席以箏誠摯地朝他們道謝,沒有他們前來坐鎮,想必自己一行人是難逃被訛詐的命運。或者說,僅僅只是訛詐還是好的,就怕屍骨無存。
“老大說了,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齊曜日與龍組不少成員。能夠幫到你,是我們的榮幸。”年輕男子微笑著說道:“哦,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是龍組一分隊隊長向益。”特行組那次大難他也參與其中,當時醫生都說他的傷即使好了也難再恢復如新。當時,席以笛偷偷送給他一盒藥丸,讓他和水吞服,一個月後,果然發現他身上沒有痊癒的暗傷均完好如初。這次,得知席以笛胞妹可能被困卡洛鎮,二話不說就自行要求前來參與這次救援。隨行的另外三名隊友也都是得過席家幫助的。至於他們的身份嘛,可以這麼說,軍政制服與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