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雙眼寒冷的說道。
“江兄弟是說那些人?”坐在一旁的中年男人說道。
“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江寒肯定到。
“崔胖子!你不要命了?你不僅害了你自己;還給我們玄陰門抹了黑!”那個男人大聲吼道。
“啪”一聲輕響;崔胖子被打出了三四米之遠;撞在牆上;吐了一地的血。
“不要打死他。還有事情要問他呢。今天這裡的事情不要傳出去;不然你們玄陰門的臉面都無存了。
在房子裡的這些人;你知道要怎麼處理。”江寒對那人說道。
“放心;這房子裡的人全是玄陰門的人;沒有外人。他們絕對不會透漏半個字出去的。只是。。。”那人看向程老闆。
“請你放心;這人是我的人。他不會亂說。”江寒說道。
“那就先謝謝江兄弟了。要不是你;我哦們玄陰門的臉面真的是在眾門派當中蕩然無存了。”那人憤恨的說道。
“恩;我先問一下他。我能帶他走嗎?”江寒問道。
“這~”那人有些為難。
“我知道這是你們玄陰門的事情;但是你放心。我只是幫那位兄弟找他妹妹。我知道了我想要的訊息;我就把他送回來。而且時間絕對是在明天早上八點之前。
在這時間段之內;你能保證這裡的事情不被其他任何人知道嗎?”江寒問。
“好吧;就算是為了報答你幫的忙吧!這時間段之內;我還是能控制的。”那人答應。
“啊;對了。這位是我的屬下;程老闆。他的女兒和你們斧頭幫沐家的恩怨你稍微瞭解一下。
你明白的;要是我再發現你們的人還對我的人出手;這朋友就真的做不成了啊!”江寒說道。
“放心;不管什麼事情;斧頭幫絕對不會再次冒犯到你的。”那人說道。
“好;你先安排人送程老闆回去。我帶著崔胖子問一問我想問的事情。”江寒說道。
“在這裡問不行嗎?”那人說道。
“我雖然不是軍方的人;但是在軍方也是有幾個朋友的。借個審訊室什麼的;還是能辦得到。我想帶他去那裡。”江寒說道。
“可是那樣是不是有些過了?”那人皺眉。
“過了?那些人是怎麼對我們這些名門正派的?你難道不知道?”江寒馬上冷著臉說道。
“好吧;要是得到那些人的情報。請跟我們也說一聲。我們也想出一臂之力;來彌補我們這次的過錯。”那人說道。
“嗯,好的。你放心,要是讓我發現那幫人的線索,我第一個站出來號召古門的人去滅了他們。”江寒說到。
江寒的這句話完全騙過了那人,江寒知道,就算找到那些人的下落,也是他們自己行動,不會驚動名門正派。要真驚動了這幫人,那後面的事情就很難查下去了。
江寒把崔胖子打暈,悄悄的放進了車裡,吩咐玄陰門的人先給程老闆把事情辦了,然後送他回家,便開車揚長而去。
送走江寒,玄陰門的那個人額頭上面冒了冷汗出來。不為別的,就為江寒這一身的修為既然已經達到了玄介中期。
玄陰門是二流門派,他在門派中也有議事的頭銜。他們門派的少東家今年已經年過三十卻在黃介後期苦苦掙扎。
一個門派的少東家的實力,已經足以說明這個門派的實力。像江寒這樣年不到二十就已經有玄介的實力,足以說明他們是頂尖的門派了。
“難道是蜀山派的少東家?不對,蜀山少東家聽說已經有二十有三了,他再怎麼看都不像是二十歲的年紀。”玄陰門的那男人搖搖頭。
“難道是峨眉的?不對,峨嵋派文宜興今年四十六,他只有一女。那他到底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