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劉先生威脅我?”
許唯眾的雙眉揚了起來,臉上閃過一抹陰厲之色。
胖子磷眼見場而劍拔弩張了,緊張得不行,趕緊說道:“劉先生,對不起,那今生意,我要考慮一下,以後再說吧。再見!”
說完,又剩許唯眾鞠了一躬,拉著郭夢雪,急匆匆地走了,頭也不敢回。
劉偉鴻卻不再搭理許唯眾,緩緩坐了回去,端起酒杯,慢慢抿了一口紅酒,連正眼都懶得看許唯眾一眼了。
夏寒眼裡卻欲冒出火來,直想就此上前,好好賞這個許唯眾幾個火燒巴掌,讓他清醒一下。只是劉偉鴻就坐在他的外邊,牢牢擋住了他的去路。
許唯眾又狠狠盯了劉偉鴻和夏寒幾眼,冷冷“哼”了一聲轉身去了。
雲雨裳也看到了這個情況,連忙和朋友們結柬了談話快步走了過來,問道:“衛紅,怎麼回事?那個傢伙還在糾纏呢?耿先生呢?“
劉偉鴻微微一笑,說道:“耿先生已經走了,許公子吩咐他,有些生意能做,有些生意不能做。耿先生好像是有點害怕。”
“什麼?”
雲雨裳簡直莫名其妙。
竟然會有這樣的人?人家跟誰做生意,他也要管?
“還有啊,雨裳姐那位許公子還說,誰妨礙他,他就會不高興,就要牧拾誰。我還真想問問,他到底想怎麼收拾我們!”
夏寒再也忍不住,恨恨地說道。
也就是被劉偉鴻攔住了,不然,剛才許公子已經被收拾得很難看了。
“有這種人?我去教之他!“
雲雨裳簡直氣壞了小蠻腰一扭,就要去找許唯眾理論。
“算了,姐。這種人,怎麼說他都沒用的。這種人很固執,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劉偉鴻止住了雲雨裳。
“那你說,要怎樣才能教之他?”
劉偉鴻笑了笑奉起酒杯,說道:“姐,喝酒,別被這種無聊的人影響了心情。”
夜色漸深,江口的街頭,到處竟虹燈閃爍車流如織,已經頗有“不夜城“的氣氛。
鴻業大酒店巨大的竟虹燈招牌,顯得格外醒目而大酒店龐大的“身軀”,而已顯得十分的威風。二十年後,這樣的大酒店,或許就不算什麼但在當時,絕對是一流的酒店。
鴻業大酒店在業內的名聲也很難響亮。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不是鴻業酒店裝修的豪華已經價格的昂貴,主要還在於這個酒店的“特殊服務”。
時間剛剛踏入九十年代,特殊服務業尚未如同後世一般,遍地開花。縱算在江口這個改革開放的最前沿,也還是遮遮掩掩的……“猶抱琵琶半遮面”。不過已經有進入“快速發展”的跡象。
鴻業酒店正是其中的代表。
據說他們能夠為客人提供一切想要的服務,小姐也是一等一的水靈漂亮。
現在,鴻業酒店的一個包廂裡,就坐著四位年輕的客人。這四位客人的衣著得體,儘管不是十分吊貴的名牌,但料子和做工都比較考究,看上去都是富家子弟。
事實上也是。
劉偉鴻、夏寒、季小”再加上夏寒的戰友王振南。
前三位不說了,標準**,王振南也不差,他老頭子儘管已經轉業地方,以首在部隊的時候,與孟青山做過相當長時間的搭檔。孟青山是團長,王振南的老子則是團政委。出於對老戰友的信賴,就兒子送到了孟青山的部隊裡,如今在江口警備區集團擔任連長。要算是非常的年輕有為了。夏寒在部隊的時候,和他的關係那叫一個鐵。不過這一回叫他一起來鴻業酒店喝酒,卻是另有所圖。
“小川,你弄清楚了,這個酒店的後臺老闆,真是許唯眾?”
四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