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味,籠山縣的縱火犯,巴託供出來的主犯!”
此言一出,被制服的嫌犯臉色慘白,心頭的最後一絲僥倖灰飛煙滅。
然後又從此人身上搜出一疊符籙。
“妥了,帶走!”
陸凡露出笑容:
“喬三你跟張林去找到他的住處,找尋有沒有遺漏的東西,我要能夠證實他身份一切證物。”
“是!”
天快亮了。
一群巡捕挖在縱火犯藏身的住所擴大搜尋範圍,挖地三尺,除了找到一些無鹽葉,同時找到了金幣、符籙和特殊的火藥粉,以及製成的天雷子,和一些看上去很奇怪的信物。
所有的線索指向,此人不但是籠山縣縱火犯主犯,同時跟巴託一樣,來自黑木巖王朝,是黑木巖王朝安插在這邊製造亂局的一枚棋子。
案子,所有證據和人員全部集齊。
一個一等功,跑不了!
陸凡吩咐屬下看押好人犯,自己親自審視從嫌犯‘菏澤’身上搜出來的一枚耳釘。
這是他親手從嫌犯耳朵上摘下來的。
自從得到陳雲溪的傳功戒指,他就對這些細小的首飾格外關注。
菏澤佩戴的耳釘,沒有光澤,看上去非常普通,但是仔細摩裟就能感覺到有細小的紋路。
不出所料。
這上邊有秘密。
只不過。
陸凡用手段把上面的內容抄寫下來,超到宣紙上,驚訝地發現,這不是秘籍咒文,而是一段密語。
三三丙九,六七甲一,四零。
陸凡微微皺眉,有點犯難。
這是什麼?
編號?
秘文?
沒有密碼本,自己可破不了。
思索再三,陸凡決定在把人押送去往紫陽郡之前,先審一審對方。
萬一有收穫呢?
萬一再挖到點線索,增加個功勞呢?
陸凡踏入關押縱火犯菏澤的房間。
菏澤被制服後,雙手雙腳都被捆得死死的,仍在牆角,整個人彷彿陷入抑鬱自閉的狀態,陰沉沉的眼皮子耷拉著,眼神不像活人,給人的感覺是一種極致的絕望下,蘊藏著波濤洶湧的死火山。
這種人,陸凡見到過。
很多犯了重案的人,在捕之後,都是這種表情。
唯一的區別是,面前的這個‘菏澤’更加危險。
陸凡走過去,取下他口裡的布團:
“被人出賣的感覺,肯定不好受,我懂。”
陸凡注意到,菏澤的眼皮子動了一下,嘴角噙出一絲輕蔑不屑的冷笑,卻沒有說話。
有反應就好。
陸凡繼續道:
“其實,縱火燒了糧庫五百多萬斤的糧食,然後還能逃出來,你的確有幾分本事,今天要不是你運氣不佳,出城之後,說不定也能逃掉,偏偏你兩次都撞在了喬三的手裡,點真背。”
“第一次碰到喬三的時候,我就認出他來了……早知道會有今天,當時應該殺了他。”菏澤冷冷地道。
陸凡點頭:
“以你的實力,我相信,你是有機會的,可惜,你不夠聰明……你大意漏了馬腳,你被捕了,僅僅因為你喜歡吃無鹽葉……你也報不了仇……你雖然縱火燒了糧食,讓紫陽郡各縣的糧荒情況加劇,但是現在各地暴亂已經平復,你的任務只完成一半……等待你的,是世人的唾罵,同伴的背棄,黑木巖王朝方面的拋棄,和天南王朝正義的鍘刀,等死吧。”
說完,陸凡起身就走。
一直陰沉沉一言不發的菏澤,在陸凡激將邁出大門的一刻,突然昂首說了一句讓他毛骨悚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