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就不單單是肋骨骨折的下場。
以他現在的臂力和控制,哪怕是不裝槍頭,找準了穴位,一樣能把成年男子送走。
掌燈。
光線照亮室內。
陸凡不動聲色地從駱駝、六子身邊走過,從前院把金哥拖進了屋。
嘩啦!
一盆井水潑面。
三人凍醒。
金哥三人茫然地看看四周,然後在看到陸凡那張人畜無害的面孔後,卻彷彿看到惡魔一樣,情不自禁地往後縮了縮。
三個大男人擠成一團,瑟瑟發抖。
誰能知道,一個多月前被他們任意欺凌毆打的少年,如今已經是一頭猛虎。
陸凡抓了把椅子,在三人面前坐下。
揚手就把燈光打在了三人臉上。
審訊室的既視感頓時來了。
陸凡彷彿回到了地球上審訊罪犯的時候,職業三連問:
“姓名、性別、年齡,交代一下。”
三人一臉懵逼。
陸凡搓了搓臉頰:
“抱歉,職業病犯了,說吧,你們打算怎麼辦?”
後面一句話,讓三人如墜冰窟:
“現在把你們扭送見官,你們三個得去蹲水牢,跟螞蟥、老鼠過十五年……”說這,下巴指了指他們腳下的短匕:“持械入侵民宅,最重可以判監終身。”
三人猛地打了個寒顫,連忙磕頭:
“饒命!”
“陸凡兄弟饒命!”
“我們也是一時糊塗,我們再也不敢了!”
砰砰砰,磕頭一個比一個實誠,額頭很快就見血跡。
可惜……
苦肉計在陸凡這裡沒用。
他知道。
今天要不是自己有所準備,可能就是另外一番景象。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陸凡故作猶豫地道:
“你們說,你們都是二十出頭的樣子,就這麼去水牢蹲一輩子,在暗無天日的地方做一輩子苦役,唉……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宅子裡有什麼東西,值得你們這麼冒險?”
“實話跟陸凡兄弟你說了。”
金哥額頭一片血跡,異常狼狽地賣慘:“我們今天也是喝了點酒,腦袋一時發熱,才跑過來……我們真沒想謀財害命……我們就是單純想著能不能從你這裡找一兩張符紙,陸凡兄弟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
“陸凡兄弟,我們真的不想蹲水牢……嗚嗚……求你網開一面,饒了我們,以後陸凡兄弟你但凡有點什麼差事,儘管開口,我們上刀山下火海,絕不含糊。”
“對!以後陸凡兄弟隨便驅策我們!我們絕不皺一皺眉。”
三個人極力求饒許諾。
“當真?”
陸凡故作心動。
在三人爭相賭咒精神鬆懈的當口,問了句:“你們身上怎麼沒有酒味,跟誰喝的酒?不會是騙我呢吧?”
“我金哥發誓,要是跟你說的話有一句不實,天打五雷轟!”
“請我們喝酒的是海河幫外圍的杜老三老王八蛋,這老小子就喜歡用兌水的酒糊弄人,我們今天就是受他的慫恿,差點犯下彌天大錯!回去我饒不了他!”
“對!這老小子滿口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說什麼必須抓住機會……還說……陸凡兄弟你老爹房間肯定有暗格,你沒有找到是你沒本事,但卻是我們哥幾個翻身的機會!”
“……”
陸凡恍然大悟,笑容冷下來:
原來如此。
難怪金哥三人拖了這麼久才動手。
金哥三人背後的人已經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