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王錦一面笑著,一面從懷裡取出了一枚嫣紅色的令牌,上面點綴著一朵朵小花,倒是美豔絕倫,但是黃彪甫一看到,面色就是有些變化。
“你怎麼會有這東西?”黃彪沉聲問道,強絕的威壓湧向王錦,立刻使得後者肩膀一沉,如同揹負了一座大山,兩條腿不住的打顫。
“呵呵,彪爺,這可不是晚輩從哪裡得來的,想來您也該知道,這東西可不是誰都敢拿的……”王錦強忍住壓力,露出一絲笑面虎式的笑容,“一位前輩前來我王家做客,聽聞了彪爺的名頭,想要見見彪爺,這才給了晚輩這個令牌,讓晚輩來找您,那位前輩說有此物,彪爺一定會賞光的!”
黃彪面色凝重起來,沉吟片刻,一擺手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告訴那位,就說我黃彪很快就去!”
“呃……彪爺,那位前輩可是讓您隨晚輩一起走的……”王錦一臉得逞後的笑意。
“哼,讓你滾你就滾,哪那麼多廢話,爺爺什麼時候去還用得著你插嘴,滾,不然爺爺送你們滾!”黃彪渾身氣勢猛地迸發,頓時迫得王錦連連後退了十數步,直到撞入人群才狼狽的停下來。
“你……你什麼東西,喊你一聲彪爺不過是看在角鬥場的份上,你還真猖狂了……”一直沒有說話的王家老二,王銘勃然大怒,指著黃彪就是大罵出口。
聽著這罵聲,黃彪面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王錦見狀心下大駭,暗罵二弟不知死活,急匆匆走上來,反手就對著王銘抽了四個響亮耳光,“彪爺,舍弟胡言亂語您大人大量,不要往心裡去,回頭我再讓家父好好收拾他,您既然不隨晚輩一起走,那晚輩就先回去給那位前輩覆命,恭候彪爺大駕!”
“大哥,你這是做什麼……有哪位前輩青睞我王家,這黑風城就是咱們王家的,他黃彪是什麼東西,回來還不是要乖乖跪下當孫子,你還這麼供著他做什麼……”王老二歇斯底里的暴喝一聲,聽得角鬥場所有人都騷動起來。
王錦心中已經冷成冰點了,顧不得許多,反手就在王銘的臉上連續抽了十幾個耳光子,“混賬,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滾,還不滾回去,呆在這裡丟人現眼,回頭父親知道,自然會收拾你!”
“彪爺,晚輩先走了!”
呼啦啦的一陣子,王家的子弟在王錦的帶領下,潮水一般退了個乾乾淨淨,整個角鬥場再一次平靜了下來。
“行了,沒事情了,你們該幹什麼的繼續幹,別杵在這裡當狗?娘養的柱子,信不信老子撕了你們……”
黃彪怒罵一聲,剩下的角鬥場人群轟的一下子全都散了開來,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大人,您請!”黃彪引領宿雲迴歸大殿。
“方才那令牌是什麼東西?”宿雲回想著那一枚鐫刻著點點小花的嫣紅令牌,心思漸漸流轉起來。
陳悅和黃彪對視一眼,最後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大人,那令牌有一個名字叫做簪花令,也叫做血花令,整個地角只用小花為印記而不寫名號的令牌,就只有一家,那就是四大家族之一花家的令牌!”
“血花令!”宿雲釋然的點點頭,“這麼說來,有一位花家的人來到了王家,這才使得王家有如此底氣,敢來這裡惹事了!”
黃彪猛地抬起頭來,看了宿雲一眼,道:“大人,王家之所以有底氣和屬下叫板,的確是有了令牌的緣故。據說花家有一個外籍護衛團,裡面強者無數,修為最低的都是三品尊者巔峰的人物,而依照修為分發血花令,供他們行走地角,為花家辦事。”
“也許,這一次前來王家的人物,就是這所謂的外籍護衛團中的強者!”黃彪皺緊了眉頭,道:“究竟是什麼級別的強者到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花家到底是什麼意圖,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