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父親您可別承受不住呢!
“哼,挖眼、割舌頭自然死不能用了,只是這登門叩首謝罪還是不可避免!”杜宣餘氣未消。
“哦,還要磕頭謝罪?”杜宣道:“父親就不怕惹惱了宿文通,招來他身後的許多強者對我杜家發難?”
“強者?哼,區區小兒,能有什麼強者為他出力!”杜憲冷哼。
“父親當真是威嚴,不遺餘力挽回我杜家威嚴!”杜宣假意恭維一句,忽的面色一變,看似懊惱的說道:“父親這法子倒也是極好,只是宣兒卻忘記告訴您一件事了,實在是罪不可恕。”
“什麼事情?”杜憲隱隱有些不自在,總覺得自己這個兒子回來,脾性有些變化,不似以前的內斂,反而有些咄咄銳氣。
“父親可能還不知道,天星學院又多了一位院長!”杜宣笑笑。
“哦,又多了一位院長,這倒是怪了,戰修和念修兩院不都已經有了院長,怎麼又多了一位!”杜憲詫異,那一絲不自在越發暴漲。
“戰修和念修兩院的確是已經有了院長,這一位新晉院長卻是文院的院長!”杜宣冷笑。
“哦!”杜憲沉吟片刻,有些凝重看向杜宣,說道:“你是說這宿文通深得那位新晉院長的喜愛?”
不待杜宣回答,杜憲自顧緩緩說道:“若是宿文通真能得這位院長的青眼,我杜家還真是不好出手,若是因此惹怒了天星學院,我杜家可是承受不起!”
“只是這折辱了我杜家顏面,實在是不可饒恕!”驀的,杜憲再一次露出一絲狠色,說道:“罷了,我再修書一封,你帶上些許財資一起送給那位新晉院長,想來我杜家懲戒一番宿文通,他也是不會有太大意見!”
看著想來不會輕易展露內心情緒的父親,此刻竟然是又是喜又是憂,杜宣心中的快意越發氾濫。
父親這第一記重手您已經吃下了,孩兒這這就要給您第二記了,您可要撐得住吶!
“父親此謀甚好,只是用在這位新晉院長身上卻有些不合適!”杜宣笑笑。
“哦,怎麼這位院長還剛正不阿,不肯收受財資不成?”杜憲笑了起來,自傲道:“宣兒到底還是稚嫩,這世間哪有這種人物,在財資面前誰都站不住腳,什麼規矩底線都可以更改,你只管去,大不了我杜家花費要多許多而已!”
“父親,這位院長真是不吃這一套!”杜宣冷笑。
“混賬,連為父的話你也不聽了!”杜憲對於杜宣的推三阻四大為惱怒。
“父親切莫東西,待孩兒為您道明!”杜宣故作歉疚狀,說道:“父親可是知道這位院長是誰?”
“哼,是誰?”杜憲餘怒未消。
“這位院長父親並不陌生呢!”杜宣笑笑,直接說出了這個讓杜憲呆滯了許久的名字來。
“宿文通!”
“宿文通?”
呼呼,杜憲劇烈喘息了片刻,依舊是難以置信:“宣兒,你莫不是在欺騙為父,他一個黃口小兒竟然能坐上文院院長的寶座,豈不是也太兒戲了!”
“宣兒絕不敢欺騙父親,若是您不信,大可以出去找人詢問一番!”杜宣道。
“真的是他?”杜憲死死盯住杜宣。
“的確是!”杜宣沉聲道。
咔嚓!
擺在桌子上的茶杯忽然碎裂,變成了一灘碎屑,緩緩從杜憲的手掌手滑落。
杜宣見狀,心中早已是冷笑連連,此番你不去追究那人的罪責還在其次,怕是那人根本就不會罷休,反而會找上門來詰問一番。
更何況,天星學院何等威嚴,豈能受人折辱,即便他不親自追究,只怕不久之後,天星學院也會派人來!
哼,到時候我倒是看看,父親您會怎麼應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