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天,你們說了什麼?”,塗瑞見鍾貴走來,向他問道。
此時,整個酒吧已經被清理得七七八八。
只剩下鄭誡、店裡夥伴,芳芳,還有塗瑞他們幾人。
該送醫院的送醫院,該刪照片的刪照片,畢竟維穩很重要。
“沒說什麼,這裡不方便,等會私下說。”,鍾貴答道,轉而看下臺下眾人,“沒事了,大家都回去吧。”
臺下眾人也盡數散去。
只剩鄭誡和芳芳待在原地。
鍾貴看向他倆,“怎麼了?還在回味,走不出來?”
“要喝酒,沒開車。”,鄭誡答道。
“飯碗都被你砸了,我能去哪裡,回去自投羅網?”,芳芳倒是理直氣壯。
龍國男人兩大愛好,拉良家下水,勸失足從良。
鍾貴倒沒有其他想法,他只是秉承良好公民守則,順便將洗浴中心點了。
他嘆了一口氣,“我給你錢,你去開個酒店。”
“我不,我害怕,剛剛我好姐妹就死在我面前。”,芳芳頭搖得像撥浪鼓。
她目睹了整個過程,再加上塗瑞和鍾貴他們架勢。
這第三條腿,她抱定了。
“父死母病弟讀書,剛入社會沒出路。一家老小全靠我,只能委身公司住。”
芳芳含淚懇求道,“就收留我一晚吧。”
鍾貴並不信這套說辭,換正常情況來說,他不願意伸手,更不願意插手。
只不過他好像確實弄丟了她工作,倒也有一絲絲愧疚。
他問向芳芳,“在做這一行之前,你是做什麼的呢?”
芳芳扯了扯衣服,正色道,“學生。”
鍾貴想起了他剛參加工作時,應酬完去唱歌,鄭誡給他點了一個女孩子陪唱,就是附近名牌大學學生。
他搖了搖頭,“可惜你不會時間管理,幹一行是一行,如果能兼職,估計早脫離這圈了。”
鄭誡倒不以為意。
他看向鍾貴,“不扯了,趕緊先離開這裡吧,瘮得慌。”
鍾貴無奈,只好點頭答應。
他們三人加上塗瑞和小潘,正好一輛車。
“看你們像很厲害的樣子,今天我們是撞鬼了嗎?”,芳芳驚魂未定道。
可能是今天鬼的形狀比較獨特,並不像刻板印象中的鬼。
再加上死去的那些人死狀不恐怖,她此刻心情平復了不少。
沒人回答,也不知怎麼回答。
“你是怎麼發現規律的?”,塗瑞開口問道。
鍾貴笑了笑,“是那個男人和老鄭啟發了我,開始我以為是香水,後來那具沒噴香水的屍體,讓我推翻了之前猜測。”
塗瑞表示不解,鄭誡更是疑惑看向他。
“老鄭沒有洗手習慣,那個男人從衛生間出來,肯定也沒洗過。”,鍾貴解釋道。
只是鍾貴不懂芳芳,為什麼她也會中招。
他看向芳芳,芳芳似乎明白了什麼。
“其實我看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是生理性喜歡,所以在和你按摩過程中,會有一些生理反應。”,芳芳羞澀說道。
鍾貴聽後無感,倒是鄭誡顯得有些不服氣。
他伸手掏向自己褲兜,問向芳芳,“太無聊了,你想不想看我打幾把。”
“遊戲。”
他掏出了手機,開啟遊戲。
“我說,老鄭,你沒事少撩妹,注意身體,戒掉邪淫。”,鍾貴看向鄭誡,“你現在這一臉腎虧的樣子,就算鬼不要你命,我估計都活不久。”
從小到大,鍾貴都是儒家洗腦,法家鎖喉。
思想相對來說比